距离期中考试还剩下三天。
一间咖啡厅包厢。
林清雅头戴帽子，脸带口罩，坐到一个青年身前。
“这里十万，你数一数。”
从包包里，林清雅拿出十捆未开封条的一百元，递给了青年。
“不用数了。”青年顺手把十捆一百元放入袋子，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十个小耳塞。
“你告诉他们，到时候，把小耳塞带上，他们就会得到答案。”
林清雅收起十个小耳塞，从衣袋里掏出王萌萌的照片，“好，到时候，你把这个女孩的答案，一字不漏地发布出去。”
“没问题。”青年收起照片，离开。
林清雅兴奋，“王萌萌，我在学校受到的处分，我也要你好好体会一番。”
......
期中考试当日，王楚站立不安。
他都忘记了，十分钟前，已经打扫过丁小柔的位置两次。
丁小柔好奇问道：“楚哥，你这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印象中的王楚，成熟稳重，做事有条有理。
丁小柔还是第一次看到王楚如此慌乱。
王楚回答，“今天期中考试开考，我不知道小萌有没有认真审题，做完后，有没有检查。”
丁小柔目瞪口呆，“楚哥，就是为了这事？”
王楚郑重道：“小柔，这事很重要的，好吗？”
丁小柔哭笑不得。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远比王萌萌考试要复杂。
王楚都可以处之泰然，然而，考试这件小事.......
“好吧，楚哥，你自己慢慢担心吧。”
丁小柔体谅王楚心情，也懒得理会王楚。
......
不知不觉，三天过去，期中考试结束。
王楚开始迫切地等待着成绩出炉。
做事，更加拖泥带水。
许诺言看在眼里，无语。
又过了两天，成绩发放。
王楚第一时间收到方本硕的电话，神色紧张，“方主任，小萌考得如何？”
方本硕支支吾吾，语气低沉，“考得不错，不过......”
王楚听出了言外之意，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什么？”
方本硕回应，“不过王萌萌同学作弊，所以，我这次来电，不单单是告知王先生王萌萌同学的成绩，还要通知王先生前来一趟处理。”
王楚震惊，“这怎么可能，小萌的成绩一直名列一二，她怎么可能会作弊？”
王萌萌成绩优异，有强大的文化基础，根本不屑于做出作弊的小动作。
而且，王萌萌时刻顾及李瑶感受。
一旦作弊，就是为李瑶抹黑。
王萌萌更不可能作弊。
王楚想不出原因。
方本硕解释，“王先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的方向想错了，王萌萌同学不是自己作弊，而是帮同学作弊。”
王楚更加震惊。
因为自身缘故，王萌萌被所有同学疏远。
与所有同学之间的情分，淡如水。
为了帮同学作弊这个说法，说不过去。
毕竟，还真没有任何一个同学，可以比得上李瑶的名声。
要王萌萌放弃顾及李瑶的感受，选择为其作弊，不实际。
但是，猜想始终是猜想，王楚必须要了解实际，才能定夺。
“好，我立刻过来。”
......
片刻，王楚来到学校，进入办公室。
第一眼，看到整个办公室如同街市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