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翁自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告知道：“其实，我是在王先生来之前，在通风口潜入了病房，然后.......”
之后的事，不用语言，下毒。
将量控制，做到嫁祸陈凤枝的假象。
事后，可以事不关己。
然而，幻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是达到了毒杀李瑶的效果。
自己却落得到死亡下场。
看到王楚紧握的拳头，手臂青筋尽现。
翁自成再没有胆量说下去，急忙跪地求饶，“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战神，要是知道.....”
“要是你不知道，你还是会义无反顾地下毒，对吗？”王楚厉声打断，咬牙切齿。
“咯！”
“咯！”
“咯！”
.......
翁自成连忙磕头，“王先生，对不起，我也是受二小姐的示指，我真的不是情愿的。”
为了活着，他把一切的责任妥协到尹依兰身上。
“哼。”
王楚冷笑。
牛不喝水，按不下牛头。
口口声声说是逼迫，还不是一个贪字。
有的人，贪钱。
翁自成，贪权。
只要尹依兰成功夺取尹家家主，翁自成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不过，王楚懒得计较翁自成的自圆其说。
忍着怒火，冷声质问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尹依兰暗中设计小瑶车祸的？”
确实，翁自成是真凶。
尹依兰的所作所为，却要比翁自成可恶百倍。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尹依兰恰好是丧心病狂，要把李瑶置之死地。
必须要收集尹依兰的罪证，将尹依兰绳之于法。
“是的，是的。”
而翁自成选择了自保，自然放弃袒护尹依兰。
王楚接着询问道：“那么，你有证据吗？”
翁自成连连点头，“有的，不过.......”
终于，翁自成看到了活下去的一丝生机，提出交易，“我希望王先生放我一条生路。”
王楚冷声道：“先拿出来。”
翁自成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爽快地拿出手机，播放一段音频。
音频里，清楚记录着尹依兰买凶杀人的经过。
原来，翁自成时刻谨记着伴君如伴虎，暗中做了多重自保手段。
这段音频，是完成不了任务，作为避免尹依兰杀害的筹码。
当任务完成，翁自成想过要删除这段音频。
还好，没有动手。
随后，王楚拿了翁自成的手机，翁自成迫不及待地发出询问，“那么，王先生，我可以免去死刑了，对吗？”
王楚冷漠，声音不遮掩地露出了杀意，“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而且，你很庆幸，是活在现代，要是在古代，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话毕，王楚站起身，离开。
翁自成开始撕心裂肺，“不，不，王先生，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嘭。”
审讯室大门关闭。
翁自成整个人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