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么动?过三天我就陪你去公司应聘。”莫琪转眼看不安份的聂天,终于皱眉扯出了他嘴里的袜子。
“女侠,我要方便,快放开我吧,保证不跑。”聂天喘着气幽幽说,努力想挤出几滴眼泪。
“砰!”
一个空农夫山泉矿泉水瓶子扔在聂天身边,莫琪把床头的细绳松动,聂天右手获得了暂时的自由,刚好能进行单手放水运动。
“啥意思?”聂天苦着脸问。
“撒矿泉水瓶子里呗,记得盖好。如果有一点怪味儿,今晚我会把你脚上的绳子吊高一米。”莫琪平静地说。
“那会怎么样?”
“可能没事,也可能血管受压破裂,影响你下半生的肾功能。”
聂天额头冒汗,咬牙切齿地说,“你狠!我不要农夫山泉,给我来个脉动。”
莫琪愣住,几秒之后脸色绯红,狠狠说,“小牙签还想要脉动,给你三分钟,不然吊高一米五。”
说完转身出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个死变态……”聂天咬牙切齿拉开裤子,痛痛快快尿了一场。
尿完之后放好瓶子立刻开始着手解绳子,瞎忙活了两分钟之后,他无奈地发现根本连绳头都找不到。这是一种听都没听说过的绑绳方法。
这个死女人难道是重口味爱好者,外加虐杀狂?聂天突然感觉到有些绝望……
“好了吗?我进来了。”莫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话音未落已经进了房间,蹲身把床头的绳子一拉,聂天又变成个大字。
看到聂天一脸沮丧,莫琪冷冷说,“别去想怎么解开绳子了,这是克格勃特工的独绳结法,一条绳子可以绑五个人但只打一个结。绑你的这个结在床底下,你够不着的。”
聂天狠狠地剜了几眼莫琪几眼,道:“女侠,你到底是要劫财还是劫色?如果劫色,请你温柔一点。”
“两样都不是,你爸爸要我把你控制在这屋里,三天不准出去,不准跟外界联系。我只是完成任务而已。”莫琪坐回电脑旁,又开始看电视剧。
“尼玛,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那也没说要绑着我啊?”聂天气地胸口隐隐作痛,心中的担忧更浓了,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