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冷笑。“你告诉我这件事，如果我告诉其他人，你知道吗，卫家树立的高大形象，将立即倒塌？你知道有多少家族打算吞下卫家吗？”
卫阳一愣，咽了口唾沫“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一直认为，如果卫家真的没了，那么我作为卫家人，一定会跟着卫家一起下地狱的！”
方程扬起眉毛，没看出来，这卫阳对卫家是那么忠诚。
这个卫阳也算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方程眼眸一眯“你知道那个秘密家族的资料吗？”
卫阳苦笑着说：“不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了。我只是个文件收集者。我不想看那些东西。”卫阳闭上眼睛：“我只知道，隐族很多。”
“我在档案中看到的一些隐族的数量，差不多有三四百了，而这些还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
方程突然楞了，三四百？“这些隐族都在哪里？”
卫阳楞了一下，方程居然不知道这件事？但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个年轻人，随时都可能杀了他！
“隐族一般不在大城市呆着，他们都避开军区的人。所以京城和雄山市这样的地方，基本上很少。如果你想找这些隐族，你可以去沿海城市和蜀地问问。”
方程点了点头。“你给我的信息有些用处。”
卫阳闻言大喜“那……方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我是说消息有点用的，但是没有说这些消息能买你的命。”
什么？
卫阳突然脸色苍白，“方先生……”
“现在你有两条路可走。”方程的微笑。“首先，我杀了你。”
卫阳的脸色更加苍白。
“第二，留下来为我的工作。但是我要在你身上扎针，如果你在以后背叛我，针就会爆炸，你就会死！”
“卫家你不用想回去了。我是一个宗师，我不可能把这件事传出去。你若回去，我的事岂不都败露了吗？”
“卫家不打算放过我，我把你放回去，马上就会有第二个人过来找我麻烦。”
“但如果我让你留下来，我会给你一个新的面貌。卫家会认为是我杀了你，然后会认为我是不容易招惹的人。”
“至少，没有人会在没有任何把握的前提下，过来送死。”
方程每说一句话，卫阳都会脸色苍白一点，最后，整张脸都僵硬了。
“如何？你准备怎么选择呢？”
卫阳的呼吸停滞了，心里不停地想着，突然，他闭上了眼睛。“我……我选择第二个！”他还不愿意死这么早。
也许……他觉得为方程工作比为卫家工作更有前途。
这方程，无论心机还是实力，都比卫开元更强大！
方程笑了。“你很聪明。”
话一落，方程手里拿着银针轻轻一甩，顿时消失在卫阳胸前，没入身体里。
“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动歪心思！”方程瞥了卫阳一眼，“跟我来。”
卫阳连忙站起来，脚一抖，这才发现刚才跪着的时间太长了，腿和脚都发麻了。
他咬紧牙关，一瘸一拐地走了。
突然方程顿了一下，回手一挥，灵气钻入了卫阳的腿。
卫阳一愣，便觉得酸麻膝盖的疼痛已经恢复了。
然后他猛地抬起头，听到了不耐烦的声音。
“走快点！”
卫阳眼儿一闪，心里顿时一阵温暖，“好的！”
方程嘴角勾起，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最容易收买人心。
现在这个卫阳还没有彻底死心塌地的和自己交心，就已经知道那么多秘闻了，说明这个人肯定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交代出来。等以后这个人完全信任自己之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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