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什么孙女？”白贞愣了，没有想到大长老口中居然说出了这样的一个让人闻所未闻的事情。
“哼！那小婵，就是我的亲孙女啊！”大长老仰天大吼一声，然后笑着笑着，眼泪也流了出来。
“可是大长老，您不是一辈子都……”白贞真的愣住了，没有想到，这大长老居然还说出了这样一个人灵宗都不知道的秘闻。
大长老口中所说的小婵，就是在血河中，众人遇到怪鱼时，被遇怪攻击致死的一个女弟子。
当时大长老抱着女弟子，一直逃离到了安全地区，都没有放手。后来直到方程和白贞安全返回的时候，大长老才把这个女弟子埋了。
想不到，这个小婵，居然是大长老的孙女。
“哼！”听到白贞的话，大长老冷哼了一声，说道：“我那个男人，是不能被人知道身份的大人物，我给他生了孩子，又怎么能随便说出来……”
听到大长老这样一说，方程顿时脸色古怪。这……这情节有点不对吧，怎么听着好像虚竹他娘的故事呢？
就连人灵宗的人，此时也都是一脸的震惊，从来没有想到，一辈子没有嫁娶的大长老，居然在外边跟别人的男人生了一个儿子。
而这个大长老的儿子后来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孩后来又经过大长老的暗箱操作，进入了人灵宗，成了人灵宗的一个女弟子。
想想平日里大长老和这个女弟子的关系，大家都感慨，难怪大长老对这个女弟子百般爱护呢。
刚开始大家还以为大长老是为人和善，对一个普通的女弟子都这么好脾气呢。
谁能想到，原来这个人是大长老的亲孙女。
“可是，这也不是方先生的错啊。当时的情况，我们每个人都自身难保了，要不是方先生留在最后断后，恐怕我们所有人都……”
“你住口！你就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所以处处维护他！我的话，你从来没有认真听过！”大长老指着白贞怒吼。
“我早就和老宗主说过了，你不配当这个宗主，但是老宗主就是不听，非要让你当这个宗主。现在看来，我的眼光果然没有错。”
“我还想着把小婵培养起来，让她将来成为宗主，但是，没了，这一切都没了……”
“就是你们两个，害死了我的孙女，今天，我就要为我的小婵报仇！杀了你们，我自己当这个人灵宗的宗主，哈哈哈哈……”说道最后，这个大长老的神色又癫狂起来。
方程没有想到，原来大长老迁怒自己的原因，竟然在这里。想到这里，方程叹了一口气，说道：“在这秘境中，本来就是处处危机。人人自危，谁能为了别人的性命，牺牲自己呢？”
“你说我没有保护好你的孙女，但是当时距离你孙女最近的，恐怕是你吧？你身为一个巅峰境的强者，都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反而来迁怒于我，是不是有点不讲理了？”
被方程这么一说，大长老愣了一下，她忽然回想到，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孙女呢？
因为当时她也疲于应付那些怪鱼。她也不想葬身鱼腹之中。
也就是说，她也是只顾着自己，没有管自己的孙女。那方程真的何错之有呢？
不！不是这样的！大长老脑子顿时又是一阵混乱，就是方程的错！自己怎么会有错？自己那么爱自己的孙女，怎么怎么能有错？
这一切，都是方程的错！
“方程，你错了就是错了，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为我的小婵报仇！”
方程摇了摇头，说道：“大长老，我现在尊称你一声大长老，是因为当初那些境外势力围攻我们的时候，你确实帮了我一次。”
“但是，后来你屡次针对我，再夺我功法，这情意早就抵消了。你现在成为了太虚境的高手，更是性情乖戾，大肆屠杀我方家的人，我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过你了。”
“哈哈哈哈。你不会放过我？真是笑话！”大长老听到方程的话之后，笑道：“你一个刚刚突破到真神境巅峰的家伙，连境界稳固不稳固，还说不好呢，居然敢说不放过我这个已经突破到了太虚境的人？”
“哼！要说这话的，应该是我才对！”大长老对着白贞说道：“今天，我会把你们都杀掉。然后做主人灵宗，所有不服从我的人，我都要杀掉。”
“等我做了人灵宗宗主之后，我会让人灵宗成为这世上最强大的宗门，哈哈哈哈……”
看着大长老的样子，白贞摇了摇头，眼泪流了出来：“大长老，大奶奶，你怎么会这样的？你变了……”
“宗主，这大长老已经疯了。看她所为，听她所说，之前那个慈眉善目的大长老，不过是伪装罢了。”这个时候，人灵宗的二长老也赶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