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
皇甫斌有些慌乱的后退几步，苍白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皇甫斌，你是不是很失望，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老者轻轻看着皇甫斌，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皇甫斌还是不愿意相信，指着前方的老人：“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人是鬼？”
“哼，皇甫斌，你个卑鄙小人，当年利用我们三家族帮你完成你的私欲，最后竟然偷袭我，老天有眼，我还活着，今天就是给我报仇的机会。”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你不可能还活着。”
皇甫斌此时有些凌乱，一个死了很多年的人忽然出现，那个人还是他亲手杀的，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皇甫斌，你个畜生，原来我父亲是你杀的。”
慕容琦站在一边，自然能听出来这些对话是什么意思，抬起手就是一掌照着皇甫斌打了出去。
“是我又怎么样？”
皇甫斌的脸上猛的出现一抹狠戾，忽然直接转身，一拳轰在慕容琦的胸口之上。
慕容琦直接飞了出去，嗤的喷出一口鲜血。
“他说的没错，当年的事情就是我一手策划的，那又怎么样？是我利用了你们，你们自己太蠢，这能怪谁？”
“当年他不是被我们打跑了，是他自己选择的离开，是他给李家一个面子，是我告诉你们的李家帮他说话，他才能离开，这些都是我说的，不过你们太傻，还不是信了？”
此时的皇甫斌就像一条疯狗，脸上带着无尽的冷笑。
“就算是我利用了你们又怎么样？他不过是一个外人，那些人死了就死，不可能活过来，我们一起对付他，不是更好么？”
“杀了他，对我们有那么大的好处，如果不是为了利益，你们今晚会来么？”
撕破了脸，皇甫斌不打算在隐瞒。
“皇甫斌，这么多年，你终究说出了实话。”
颜涉在一边看着，看着疯狗一般的皇甫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
“果然，人性最丑陋的一面，还真是丧心病狂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在颜涉说完话的时候，原本站在他身边的老者忽然变得不再佝偻，连声音都变了。
皇甫斌的脸色再次骤变，有些愤怒的看着老者：“你是什么人？”
“皇甫家主，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么？”
原本充满皱纹的脸忽然皱纹消失，发白的胡须也被摘掉，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还算秀气的脸，十分的精神，在这里的人都认识。
“鲍洪升。”
此刻的皇甫斌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慕容琦的父亲竟然是鲍洪升假扮的。
“颜涉，你阴我。”
最后，眼神愤怒无比的落在颜涉的身上。
“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要的只是当年的实情，何况对付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光明正大的方法，我要的，只是输赢。”
一席话，让皇甫斌不知道怎么开口。
颜涉说的很对，这很符合他们这些人的做事风格。
用什么方法他们不会去在意，他们在意的只有输赢。
然而现在他输了，颜涉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