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环道:“没有。”
年绶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夕环道:“你问那么多干嘛?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年绶迟疑了一会儿道:“虽然你不相信我,不愿意告诉我那么多,但我还是得告诉你,今天我下到深潭底下,发现了很多半成品的陵弈棋子,你稍等一下。”年绶转身从衣服里掏出一枚棋子来,递给夕环,“你看看这个。”
夕环将棋子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看着:“有一点你得搞清楚了。”
“什么?”年绶问。
夕环道:“虽然在日记里,年成凯认为那是半成品的陵弈棋子,但实际上是不是,他也清楚。他之所以这么称呼也只是基于猜测,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我们需要找人鉴定一下,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也不是。”
年绶点头:“的确,我是看不出来质地的,那我们找谁去?”
夕环问:“永子谁发明的?”
年绶道:“李德章呀。”
夕环又问:“李德章后人在哪儿?”
年绶道:“保山金鸡镇呀。”
夕环再问:“潞江坝归什么地方管?”
“保山,”年绶从床上起来,“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们现在走得了吗?只能把这些东西先藏起来,等有空当了,再去问人家,再说了,你也知道,历史上都说陵弈是按照永子的办法制造出来的,严格来说那算是偷窃人家的知识产权,你还拿着东西去问人家,这不是找抽吗?”
夕环道:“道理是这样的,但是,保不准人家也想知道陵弈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年绶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刚说到这呢,就有人敲门,年绶看着门口,又看了一眼夕环,开口就问:“谁呀?”
“我。”门口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明显是左啸吟。
年绶起身要开门,却停下来了,他意识到不对,因为这是夕环的房间,为什么左啸吟会直接来敲这个门呢?不过年绶转念又想,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的左啸吟又道:“小环?”
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年绶笑了,缓缓转身看着夕环,自己不是疑心太重了,原来这就是个局呀,夕环和这个叫左啸吟的根本就认识。
年绶走到夕环跟前问:“你和姓左的什么关系?布这个局针对我想干什么?”
夕环平静地说:“他是我男人。”
年绶缓慢点头:“你男人?那你跑来说要当我老婆?”
夕环道:“去开门吧,然后一切好说。”
年绶起身打开门,左啸吟看到年绶也不吃惊,原本是他和夕环安排的这一切,只是这个揭秘得太快,让年绶有些反应不过来。左啸吟进屋后主动将门关上,手里提提着一些食物,放在桌上后对夕环道:“都是你爱吃的,趁热吃吧,别饿着了,你胃口又小,不喜欢吃东西,这么下去迟早会得胃病。”
年绶靠着墙站着,就那么看着,他想看看这出戏接下来要怎么演?
夕环微微点头,带着笑开始吃东西,之前冷漠全然消失,显得是那么温柔。年绶也理解,毕竟只有在真心爱的人跟前才会露出自己的另外一面。他心里也庆幸,还好这夕环有个爱人,要不,自己可得背上这口锅了。而且,自己不用兑现诺言,更不用接管冥市。
想着想着年绶竟然笑了,左啸吟却是看着问:“笑什么?”
夕环接话:“他笑不用履行夕家和年家的婚约,还笑自己可以不接管冥市。”
年绶也大方承认:“对,我就是笑这个,开心着呢,不过,您们俩今天得把话说清楚了。”刚说完,年绶又呸了一口,“怎么搞得我捉奸在床一样。”
左啸吟看着年绶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不把事情弄复杂点,你也不会来,我查过你之前的事情,你只对复杂又离奇的事情感兴趣,你开当铺的目的,和年成凯很像,只为事,不为物。”
年绶问:“你就直说,你到底想干嘛?”
左啸吟道:“帮我找到陵弈,我拿陵弈去换人。”
年绶问:“换人?换谁?你被什么要挟了?”
左啸吟沉默了一会儿道:“一个境外的犯罪团伙。”
年绶直接道:“那你报警呀,你找我有什么用?我们有强大的人民警|察和人民解放军呢,我就不信,我能耐能比他们还大。”
夕环道:“我们有难言之隐,否则,也不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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