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绶追问:“妈,詹天涯到底是什么人?”
年冰岚根本不回答,直接上了商务车,让司机开车离开。
井泰周围的安全人员各自散去,返回原岗位,年绶则看着钱军,又看着井泰,井泰立即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年绶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看向夕环,夕环应该知道8424到底是什么吧?她本来就是收集讯息情报的,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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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天涯将商书云带进审讯室之后,将门关上并反锁,然后指着椅子示意商书云坐下。
商书云落座后看着桌面,詹天涯问:“要喝点什么吗?”
商书云摇头。
詹天涯问:“说吧。”
商书云看着詹天涯道:“冥市内藏着一个旁门左道教派。”
詹天涯道:“驱箓?”
商书云点头:“对,你们已经知道了。”
詹天涯目光没离开商书云的双眼:“你继续说。”
商书云闭上眼:“驱箓教藏身于川北冥市中,具体有多少人,都是谁,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知道藏身于其中,因为我老婆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詹天涯问:“昨晚你家里的尸体是谁的?7月22日晚上丢弃在渠河边的那具尸体又是谁?”
商书云看着詹天涯:“7月22日晚上丢弃的尸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与那旁门左道教派有关系,而昨晚……”商书云说到这,深吸一口气,浑身抖了下,“有烟吗?”
詹天涯冷冷回道:“这里不允许抽烟,不过我有这个。”詹天涯摸出一板口香糖,“尼古丁口香糖,4毫克含量的,我正在戒烟,我觉得有用。”
商书云也不管,直接拿出一颗就塞在嘴里嚼着,随后露出难受的表情,闭上眼半天才缓过来,然后继续嚼着。
詹天涯敲了敲桌面:“继续说。”
商书云闭着眼回答:“昨晚我回到家中的时候……”
“等等,”詹天涯似乎改变了主意,“你还是从头说起。”
商书云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詹天涯立即道:“抱歉。”
商书云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和权春霞以前是夫妻,我们的职业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整件事要从我们的儿子15岁那年说起……”
商全15岁的时候,因为权春霞心理疾病的关系,被送进精神病医院,在医院住了一年后被医院鉴定病情已经有极大的好转,所以允许出院送回家中,有家人的陪伴和关系更利于后续治疗。但让商书云完全没想到的是,权春霞虽然好转,但整个人也变得神神秘秘的,以前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围着儿子转,现在每天要出门三次,早中晚各一次,而且每个月初十六那晚肯定会离家,第二天上午才会回来。
刚开始,商书云作为男人,作为丈夫,会下意识认为妻子权春霞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人了?但权春霞没有对自己有厌恶感,在家中也没有偷偷摸摸打电话发短信,于是,商书云便询问权春霞到底都去什么地方了?
权春霞却严肃地握住了商书云的手,直视他的双眼,用平缓的语气说:“老商,你要相信我,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商全。”
商书云纳闷:“你到底在做什么?”
权春霞摇头:“我还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商书云出于对妻子的信任,所以再没有追问,但之后他发现权春霞经常性的在家中自言自语,甚至半夜起来一个人在客厅里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商书云偷听之后发现类似于一种咒语,毕竟他也是异道中人,干脆在某个晚上就直接走到客厅去问权春霞到底在做什么?
商书云走进客厅叫住权春霞的同时,全神贯注的权春霞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一本书直接掉落在地上,商书云立即捡起来,发现是一本圣经。
权春霞此时告诉商书云,她已经信教了,她相信信教对儿子商全是有帮助的。
回忆到这的矢耦,商书云叹气道:“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我觉得有个信仰对她的病情应该有好处,至少她有个寄托,不会因为儿子的病导致精神状态再次变得糟糕,但我实在想的太简单了。”
商书云的确想的太简单了,某天晚上,权春霞又在客厅喃喃自语后回来睡觉,商书云却因为压力过大有些失眠,睡不着起来去抽支烟,因为不想打扰到妻儿,决定去院子中,顺手也将商书云的那本圣经给拿了出去,也想看看那圣经里到底都写了什么。
商书云翻看那圣经看了一会儿,随后被惊了一身冷汗,因为那本所谓的圣经只有前三分之一是圣经原文,而三分之二全部都是驱箓,每一页都是单独的驱箓符号。
商书云自然知道驱箓教这个旁门左道教派,而这个旁门左道教派早就被异道之中明令禁止,而且据急躁,驱箓教这个旁门左道教派早在宋朝就被斩草除根了,而权春霞又是从哪儿得到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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