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成凯日记中记载他看到的驱箓天书的确是一本书,但胡聚和五叔在古墓中找到的却是一块石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年成凯日记中记载的事情与年绶调查的这一系列事情没有实际的联系,只是盘古借日记设下的一个圈套?
年绶不时看向工作室门口,此时,有人走进了工作室的大门,却是快递员。
夕环打开快递后,发现是那副特制的隐形眼镜到了,她立即戴上,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住了,随后捂住了嘴。年绶立即问:“是不是没用,看不见?你别着急,肯定是戴错了,要不就是隐形眼镜发错了。”
夕环却看着镜子中道:“没想到我这么好看。”
年绶看着夕环,差点一脚把她踹开。
夕环哈哈大笑,年绶也笑了:“没想到你也有幽默的一面。”
夕环看着年绶,看得年绶心里发毛,年绶问:“你看什么呀?”
夕环满脸惊讶:“我看不清楚的时候,以为你很帅,没想到你这么丑,不过丑萌丑萌的。”
年绶无奈一笑:“你的视力恢复后,幽默感也恢复了?”
夕环看向四周,深呼吸着,能看清楚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
就在夕环沉浸在恢复视力的美好氛围中时,一个她意想不到,而年绶却在等待中的人出现了。
珐琅提着背包走进工作室来的时候,夕环很诧异,忙问:“你找谁?”
因为夕环一直没有看清楚珐琅的长相,戴上隐形眼镜后反而不知道他是谁了。
年绶道:“他是珐琅。”
珐琅很诧异:“夕小姐能看清楚了?恭喜。”
年绶道:“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会来。”
珐琅也不客气,直接落座:“有没有喝的,我渴死了。”
夕环上前问:“你要脸吗?你差点烧死我们,现在还大摇大摆走到我这里来要喝的?”
年绶发现,夕环眼睛能看清楚后,脾气仿佛也回来了。
珐琅看着夕环,又看向年绶:“我们合作吧。”
年绶也落座:“又合作?你想做什么?”
珐琅道:“我必须查清楚盘古的身份,虽然他一再利用我,但我还是没机会接近他,我按照他的要求想抢天书,就是想接近他。”
年绶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天书给你?做不到,不可能,没得商量。”
珐琅道:“左本清手中那本天书是假的,在查清楚这件事后,盘古就知道真正的天书肯定在你母亲的手中,于是设下整个局,目的就是为了那本天书,这就是事情真相。”
年绶一把抓住珐琅:“但他却害死了很多人!”
珐琅淡淡道:“事情起因不是盘古,他只是推波助澜,如果你母亲和左本清当初没做那些事,钱军也不会杀人,也不会给盘古这个机会。之前的噬疫也是一样,他只是利用了人性的弱点。”
夕环质问:“听你的语气,你很认同盘古,你和他根本就是一伙儿的。”
珐琅道:“我要查清楚他是谁,要抓住他,我就必须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甚至是成为他,这是我的办事方法。”
年绶松开珐琅,珐琅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我把失败的事情告诉给盘古后,盘古对我说,天书不是一本书,而是四块石板。”
“四块?”年绶很诧异,这么说,还有三块石板?等等,不对,这是不是珐琅故意这么说的?
珐琅看出年绶的疑惑:“我不会耍花招,我知道其中一块在你手中,但其他三块也许还在古墓之中,但我进不去,有没有兴趣合作,我们再去一趟古墓,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年绶道:“拒绝。”
珐琅笑道:“我其实这么说了之后,你已经动了再去的心思,就算你刨开地基,也得进去看,而我会盯着你,你无法制止我紧随你身后进古墓,所以,不如合作。”
年绶道:“拒绝,你走吧,我不会与你合作。”
珐琅笑着起身:“既然这样,那我就跟在你周围,等你动手的时候我再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