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环离开店铺后,年绶关门,坐在躺椅上睡了一觉,虽然他睡不着,但他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因为入夜之后,他需要去五连棺一探究竟,也许在那里曾留下什么线索。
入夜,年绶醒来,驱车前往五连棺,不过他却将车停在较远的地方,然后步行前往景点,随后翻墙进入,悄然来到那公厕后方那臭气熏天的入口处,随后钻进去。
钻进入口后,年绶差点没被熏晕过去,他清楚正因为如此,才不会有人会注意这个入口,常人肯定都会远离此处。通过入口进入五连棺古墓后,年绶搜索着墓室,却发现墓室中很干净,完全没有人生活的痕迹。如果夕锦华在此处生活多年,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就在他纳闷的时候,一个人影悄然出现在他身后,随后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年绶下意识抓住那人的手臂,试图一个过肩摔,而那人早有准备,另外一只手直接撑住年绶的腰部,让他无法用力,同时低声道:“是我!”
年绶转身,这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商重,立即问:“你怎么在这?”
商重道:“我说纯属偶然,你信吗?”
年绶道:“当然不信。”
不过话说完,年绶又想起什么,他看着商重问:“你早就知道了?”
商重淡然解释:“夕锦华选择此处做藏身地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年无垠自然也知道,但是他吩咐我不要打草惊蛇,不要金古墓,只要确定夕锦华的行踪便可。”
年绶问:“这么说,你这次来,也是年无垠吩咐的?”
“不是,”商重也很疑惑,“年无垠最近没吩咐我做任何事,我在知道夕锦华现身后,就决定来五连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肯定也很好奇,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在古墓中生活这么多年。”
年绶看向干净的墓室中:“而且还不留下任何痕迹,难道他走之前收拾过吗?”
商重道:“有这个可能,如果留下的东西被看守发现,警方肯定会介入。”
年绶蹲在地面上用电筒仔细查看:“但这也太干净了吧?”
商重又戴上口罩:“而且这里很臭,气味很奇怪,还混杂着不远处公厕的气味,正常人在此处都无法待上半个小时。”
年绶的目光又看向不远处的棺材:“为什么这座古墓会有五连棺呢?”
商重走到棺材跟前:“这是一种风水葬法,葬在此处的人肯定不是本地人。”
年绶问:“这是什么意思?”
商重道:“风水中也有咒和解两种,咒又分为死活两种,咒都是在某人的祖坟中动手脚,不仅是破坏风水那么简单,还会诅咒其后人,活咒可以解,但死咒就麻烦了,举个例子,有一种死咒是将冤死之人的棺材中棺材钉拔出,打碎之后埋在要诅咒之人的祖坟周围,因为打碎的钉子要找全几乎不可能,所以,这种死咒要解开根本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处与祖坟风水极为相似的地方,将下一代的人重新葬入,而且必须要在下一代中凑齐命中五行不同的人。”
年绶大致明白了:“你是说,这五口棺材中的五个人,都是金木水火土五种不同命格的人,以此来破解被人下的祖坟死咒?”
商重道:“没错,我在想,这件事与夕锦华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年绶看着棺材的时候,却发现跟前棺材盖上少了一颗棺材钉,虽说考古的时候也需要拔下棺材钉打开棺盖,但这种文物景点在之后也会重新钉好恢复原状,绝对不会出现少一颗棺材钉这种粗心大意的行为。
商重也意识到棺材内应该有古怪,便与年绶一起准备将棺材盖打开一探究竟。就在两人将棺材钉一一拔出,正准备打开棺材盖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后方突然间蹿出,一脚就踹飞了年绶,随后又反手一拳打向商重。
年绶被撞到墓室墙壁上,险些晕厥过去,而商重早有防范,立即闪避,但闪避过程中,胳膊却脱臼了,又被那人直接踹开,随后那人趁着年绶和商重无法再战的空隙,掀开棺材盖从里面抱出一个人形的东西。
商重爬起来又要阻拦的时候,那人又是一脚直接踹在商重脸上,将商重直接踹晕过去,紧接着抱着东西就逃离此处。
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年绶立即追了出去,追出入口的时候又被那人偷袭,又挨了一脚被踹在脸上摔落到下方,再挣扎起来爬出来,那人已不见踪影。年绶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得返回去找商重。
唤醒商重后,两人都疑惑不已,不知道突然出现的这人是谁,那人身手其实并不算好,只是力量大的惊人,说是天生神力也不为过,但很明显,那人没有下狠手,否则年绶和商重都已经被打死了。
商重立即去查看棺材,可奇怪的是,棺材内原本的骸骨还在,那么先前那人带走的又是什么?
商重疑惑地看着棺材内:“这个人带走的是什么呢?”
年绶道:“谁知道呢,我隐约看见好像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