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寒夜对董姐的厌恶不比江帝少。
犹豫片刻，只能硬着头皮返身而归。
刚走到董姐办公室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不忿的骂声。
“想方设法骑在我头上，我还要跪着将这钱挣了，不就是一个莲城首富吗？鹭山公子堂堂正正一个鹭城首富，对我都礼貌有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沾上他江家……哎哟！你轻点儿抹！疼死我了！”
“对不起董副总，我帮您预约一个推拿按摩吧还是……”
应答的当是这出版社的普通员工。
“嗯，”董姐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道，“打电话给碧清池吧，报我的名字，预约下午的时间，海上还要去迎宾酒店对那姓江的笑脸相迎，当真是倒了血霉！”
“好，我马上就去。”
寒夜在门外听了个大概，亦不必再入内，脚下抹油就溜了开。
他直接从一旁过道的窗口跳了下去，转眼就回到车内，直叫江帝看傻了眼。
“你……跳下来的？怎么？他们放狗了？”
“快快快，”寒夜来不及解释，“给文柏打电话，让他切线！切线！”
“切线？”江帝眉头深皱道，“你倒是说清楚。”
寒夜一边从窗口朝上回望，一边手忙脚乱打电话，可电话号码拨至一半忽然放弃。
“算了，一定来不及了，等文柏将线切了，母老虎指定已经预约完了。”
说罢，他才将方才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转述给江帝听。
“呵，”听明白了的江帝冷哼一声道，“这母老虎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我是一直知道的，但万没料到她背着我竟敢大放厥词，也好，那就教训她一番，碧清池？”
说着，他半挑了眉毛。
“没错。”
“查，把帝城内所有碧清池商务洗浴店查清楚，看看她预约的到底是哪一家，又是几点、预约了哪个按摩师，既然她敢去，我就腾出只手，好好帮她按上一按。”
江帝话音落下。
寒夜虎躯一震。
“江帅……大可不必啊……这……那母老虎你下得了手？”
砰！
脑袋被敲了。
“我又没说我自己按。”江帝生无可恋嫌弃道。
“方才你不是说帮她按上一按……”寒夜很是委屈。
“我也要先知道她点的是女技师还是男技师，若是点了女技师，让芝兰腾出只手帮她‘放松放松’，若是点了男技师，你来。”
“好，诶不是……”寒夜瞠目结舌，不明白这种差事怎地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不是什么？”江帝挑眉道，“现在就给我打电话，十分钟内，我要结果。”
寒夜，委屈，想哭，却只能照做。
没一会儿，他就查到董姐预约了常海路上的一家碧清池，时间为下午四点。
“男技师？女技师？”江帝再问，寒夜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江帝看他那反应就明白了——董姐点的必然是男技师。
“看把你吓的，”他哭笑不得低道，“通知芝兰去碧清池。”
“芝兰？”寒夜愣住，“芝兰不是女的？”
“废话！芝兰是男是女我不清楚？”江帝白眼儿一翻道，“你告诉她任务就好，她搞得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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