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刀指了指他那个勺子,呲眉歪眼,带着几分嫌恶语气,问:“你这个勺子,你也不冲一下,你就用了?你讲点卫生不讲了你?啊?”
刘一刀一愣,想起来,对呀,他刚刚用这个勺子,在他徒弟刘金光头上敲了好几下。都还没有用水冲,就在锅里使上了。
刘一刀赶紧找补:“啊哈哈哈,客人你好,是这样一个情况,其实这有什么,是不是?还可以加点油哪,头油,也是油,你说是不是,客人?”
匕刀一听,气得想一脚踢翻了他这个汤锅。
头油也是油,这话还真能说得出来?瞧瞧这个小徒弟,低眉顺眼耷拉脸,头发油汪汪,那家伙,得有一个来月没洗了。这不是不可能!
这个油,可是真不少,可问题是,这个油,它能当食物吃?
匕刀吐了一口痰,转身就走:“不吃了,太恶心了,你丫真能整,我算是服了你了。”
刘一刀一瞧,好,这个事没整好。他本想着找补一下,没想到,反而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了。
他心里这个恼火呀!
可是匕刀是个客人,而且是个不好惹之客人,他是万万不敢惹。
那么好,还是冲着刘金光发火好了。
他将勺子从锅里拿出来,举起来,照着刘金光,咣,又是一勺子。
刘金光连烫带热,痛得吱哇乱叫。
匕刀并没有走远,听到背后传来了刘金光惨叫声,便迅速转身,正好发现刘一刀在拿着勺子,像是敲木鱼一样,不住敲着刘金光这个脑袋。
“岂有此理,你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得你这样为非作歹,虐待学徒?太可恶了。今日,俺匕刀不见则罢,这一见,那是必不肯和你善罢干休。”
匕刀一时侠义心起,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上前来,朝着刘一刀,拿了一个平底锅,咣,一下子将刘一刀砸得眼冒金光,左摇右晃。
匕刀将这个平底锅放下,部着刘金光,说:“现在,咱为你出气了。你若是感觉到不过瘾,拿着这个锅,砸他脑袋。”
刘金光这是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翻身不家做主人了。
他拿起平底锅来,向着刘一刀,咣,就是一锅。
刘一刀哎哟一声,坐了下来,嘴中吱哇乱叫:“反了,反了,你敢打我?以后还想跟着我当学徒?门儿都没有了。”
“以后不跟你学了。”刘金光说着,向着刘一刀那个脑袋,咣,又是一平底锅。
他好像是打上瘾了一般,举着平底锅,咣,咣,咣,连着敲了好几下,还有些意犹未尽,依然不肯放手。
匕刀一瞧,呵,这小子也是够狠哪。再让他这么敲下去,锅都坏了。
“好了,好了,住手,够了,你还敲起来没完了。出了气,就可以了,别敲了。”
在匕刀喝止之下,刘金光停了下来。
匕刀见他不敲了,没什么事了,就转身离开了。
刘金光一瞧,将锅一丢,赶到了店外,跟着匕刀。
匕刀向东,他向东,匕刀向西,他向西。
“哎,我说,你不回面馆,跟着我做什么?”匕刀问。
刘金光说:“恩人,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回面馆不能了?我师傅头上,至少让我敲了六、七个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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