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是这儿。”
刘金光瞄了一眼房间。
他们这个公司有规定,在客人正在受服务之时,其他人,不能随便干扰。若是不然,轻则罚款,重则开除。
现在,刘金光他师傅正在为刘总拔罐,刘金光并不好进去。
他是愿意帮着匕刀来寻人,可问题是,他也不想丢了自己这个工作。
师傅又好,前台小妹人也很好,让他想起了家乡一个童年玩伴。而且,工资待遇,各方面也不错。他不太舍得离开,他不想丢了这个工作。
匕刀也知道刘金光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就站住了,和刘金光说:“那好,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做你事情了。这边事情,属于我之事情,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
刘金光说:“好,好,恩人你请自便,我去休息一会儿。哎呀,你不知道,做这个工作,真是累呀,腰酸背痛腿抽筋,颈椎腰椎不舒服,外加手麻脚颤睡不好,累。”
“你那不是累,你那是病,得治。”匕刀笑了一声。
刘金光也笑了起来。
刘金光离开了,匕刀站在这个客房门外,等着刘总出来。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出来。
匕刀想着,可能刘总还在拔火罐。这也可以理解,可能他湿气重,得用不少火罐。不像有些客人,湿气轻,火罐就用得少一些。
匕刀也曾来这边拔过火罐,对于这个事情,他还是有些了解。
于是,匕刀就又耐着心思,在门外。
可是说来也是奇怪,这个事情,还真是奇怪。匕刀在这门外,数了数,得有几乎小半天了,刘总还是没有开门出来。
匕刀心想,难不成,这刘总湿气重得不得了?他该不会是,全身上下,全都用了火罐?
这太可能呀!
匕刀正想着,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刘金光他师傅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中年汉子,也出来了。
匕刀一瞧,这不对呀!
不是说,是刘总在这个房间之中拔火罐?怎么换人了?刘总哪去了?
匕刀上前来,伸着脑袋,向门里张望。
刘金光他师傅见了,笑眯眯问:“客人,你好,想拔罐?得前台办理一下,拿个号牌,好不好?”
匕刀晃着脑袋,说:“不,你错了,我不是来拔罐,我是来寻人。”
“哦?敢问客人,寻谁哪?”
“刘总。”
前面那个中年汉子一听,转过头来,问:“谁找我?我老刘这生意做得,太忙了,拔个罐都不安生。你是谁?”
他瞅了一眼,问匕刀。
匕刀说:“你也姓刘?”
那中年汉子连连点头:“可不,张王李赵遍地刘嘛,我姓刘,很奇怪?兄弟,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能姓刘?”
匕刀一听,呵,这位,性子真是不一般哪。
只不过是普普通通一句话,他就能听出对他不敬之意思来。这哥们以前是不是卖火药哪,这脾气,火爆。
匕刀现在并不想这个中年汉子起什么冲突,太无聊了,而且,他还有事情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