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的眼睛很特别，她能释放心灵冲击，也能看透别人的想法，却看不到灵体。
所以即便小燕的灵体就在她身旁，她却根本看不到。
但小羽眼看着刘大宝对自己身边的空气说话，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没错，我能看到她。”刘大宝对愕然的小羽说道。
“你，你也能看到我的想法？”小羽却是愣怔了一下。
“猜的。”刘大宝牵扯一下嘴角，接着又道，“我可以帮你开一下天眼，让你跟她告别一下。”
小羽重重的点点头，道：“谢谢。”
刘大宝微微一笑，比划了个法诀，然后在小羽的眼皮上抹了一下。
小羽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小燕，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去。
“别碰她！”刘大宝叫了一声，“她是灵体，你看得见却摸不着她，但你要是伸手碰了她，你活人的阳气就会伤到了她。”
小羽立马缩回了手，满脸的忐忑和哀伤。
“你没事儿就好。”小燕笑着，不过笑容中带着积分伤感。
“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小羽泪水不停的淌。
“傻丫头……”小燕伸手，想要去擦小羽的泪，却又在她面前几公分处停了下来。
人鬼殊途，不可碰触。
“好了，道别吧。”刘大宝轻叹一声，对小燕说道，“你该去报道了。”
小燕的目光依旧盯着小羽，顿了一会儿才微笑着说道：“你是对的，跟这他，好好活下去……”
随着她声音，她的身影却是渐渐淡去。
小燕消失不见，小羽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刘大宝也不言语，只管走到一旁打起电话来。
很快秦楚楚就带人赶到了现场。
其实他们早就追到了这一片，不过这一片是旧城区，各种巷道纵横，追到这边就失去了刘大宝的踪影，说不得只能调派人手支援，刘大宝要是再不联系他们，只怕就要挨家挨户的搜了……
小燕的尸体被拉走，大块头也被上了特制的手铐，几个人合力抬进了车里，押回巡捕署。
“真的有地府吗？”
小羽低垂着眼帘，谁问都不言语，直到刘大宝走进了审讯室里。
“有。”刘大宝确定的答道，虽然他并没有见过地府啥样，但既然天庭都存在，地府应该也是有的。
“她下去后，会怎么样？”小羽又问道。
“她杀过人，只怕结局不会太好。”刘大宝说道。
“嗯……”小羽沉默片刻，又道，“你能帮帮她吗？”
刘大宝苦笑着摇摇头，就算老爸再天庭，可他毕竟只是在天庭收破烂啊，只怕没那么大的面子。
“她其实不是坏人……”小羽说道，“如果不是她，可能我早就死了……”
刘大宝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