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早就给他们提醒过,小心监狱这边不太平,结果还真的出事了,简直就是付不起的阿斗。
也难怪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依旧一点儿起色都没有,不仅如此,还一直在啃之前的成果。
丘吉尔被凌寒这一阵数落,心里不是滋味,只是就算不爽他也没办法,行为别人说的就是事实。
事实归事实,该狡辩还是要狡辩一下的。
“如果不是因为萧尔克这个叛徒,那个人根本不可能把人抓起来,都是那个背叛者。”丘吉尔咬牙切齿的说着。
凌寒叹了口气:“这件事,回头再说,上校还是过去看看监狱除了他这个人,还有没有少别的什么吧。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走吧,打道回府。”交代完丘吉尔,凌寒吩咐属下,驱车拐弯离开了。
路上,莫淳吞了口唾液,试探着询问凌寒:“寒爷,咱们就打算就这么放手,什么都不管了?”
凌寒先是一笑,随后露出了微笑的面容:“什么都不管了,做梦。
一会儿见几个兄弟一块,咱们一块想一想对车。”
“………”
宴会
为了给他们拖延时间,向来不怎么擅长喝酒的谢清,几乎是来者不拒,跟那些恐怖分子的领导都喝了一遍。
如果不是,还有江南江北在一旁偶尔帮忙挡一下酒,她觉得她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没有任何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