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作甚啊!”穆大人惊诧道。
“哎呀呀,你这傻孩子,分明是楚儿怠慢了你,你却行此大礼,这是要折煞我们呦!”杨夫人大惊失色道。
话毕,她亲自躬身相迎道:“好孩子,此事非是你的过错,快快起来!”
穆楚见此情形,顿觉无地自容,低声劝说道:“此事实乃我一人之过,你莫要引过自责。快些起来罢,也免得教父亲母亲为难。”
“辰儿不求父亲母亲饶过夫君,亦不知父亲母亲要罚他到几时......只是辰儿昨日未能为夫君排忧解难,今日便替他承担一些罪责。”卫千辰斩钉截铁地道。
看着卫千辰跪在正厅,但身躯挺拔,眼神坚毅,显是不肯轻易起身。
杨夫人本是唯恐卫千辰非议责难,深究此事,这才做了这样一出苦肉戏,现今见卫千辰对穆楚百般维护,倒显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甚是无趣。
杨夫人柔声道:“夫君,这小两口柔情蜜意,连受罚也要绑在一起。楚儿你是骂也骂了,罚也罚了,既然辰儿不追究此事,你便饶了楚儿罢,也免得辰儿同他一道儿受苦。”
前有杨夫人顺水推舟,穆大人便叹息一声,故作无奈道:“楚儿如今成了家,自是由着夫人管教的,我同你母亲倒是不便管束了。你们二人都起来罢。”
卫千辰笑逐颜开道:“夫君是父亲母亲含辛茹苦二十年培养成才的,父亲母亲始终管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