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状尚不明确,若提前告知卫千辰不过是平白教他忧心,贺泽牧野只是暗中命人探查更仔细些。
如此又过了两日,星鬼总算整理好了心绪,亲自登门向宴若屿求诊。与头一次见面不同,再瞧见宴若屿也不见他有失常之状,他规规矩矩亦恭敬得很。
“你所中之毒极为古怪,再加上年岁久远,我并无完全祛除的把握。”宴若屿细细为星鬼号脉后道。
星鬼闻言心中一紧,难道自己真个要以这副丑陋的嘴脸了此残生?难道自己此生竟再不能堂堂正正站在宴青衣面前,向她告罪讨饶,求得她的原谅?
兴许能在临死之前见到她已是上天的垂怜,罢了......
见星鬼面上闪过失落又回到释然,宴若屿心中倒有几分讶异。
寻常人等若有他这样离奇痛苦的经历怕早已经受不住失去了心智,难为他竟熬过了苦难甚至有种看破了生死的明悟。
“我虽无把握能完全祛毒,但七八分尚能除去,你面上身上的毒斑亦可医治。”宴若屿又道。
“如此......星眸谢过宴姑娘!”
看着星鬼骤然亮起的眼眸宴若屿不禁生出了笑意,“你也不必谢我,我醉心毒医十数年对这等奇毒甚为好奇,为你祛毒亦可长些学识。假以时日,我未必不能完全解开此毒。”
“宴姑娘说的是!星某自然信得过姑娘!”
卫千辰在一旁瞧着,见星鬼未提及内力一事,问道:“姑姑,星鬼前辈对内力极为看重,若要祛毒可会有损内力?”
星鬼正要开口辩驳,宴若屿柔声道:“他所中之毒已侵入内力,若要保全所有内力极为困难。尽我所能,我可保他留下八成。”
“八成足矣,八成足矣。便是一成不剩,星某也愿意给宴姑娘诊治。”星鬼在一旁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