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站在不远处,一脸冷漠,这花妖,天生就是当神棍的料子。盘在一尘脖子上的白白也表示同感。
很快,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女人带着二人回了府,哟呵,这府邸果真气派,烫金的大字印着:刘府二字,想来就是非富即贵之人。
进了府,刘夫人也顾不上礼节,带着二人在一间屋子前停了脚步,刘夫人满脸忧色:“大师,便是我儿,在几日前忽然昏迷不醒了,全身冻得跟冰块似的,偶尔醒了就喊冷,还说自己喘不上气。城里的大夫都找遍了,没有一个有用的!甚至连个药方都开不出来。大师,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求求您想想办法,救救冲儿吧。”刘夫人说着说着,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华亭北都想拿个盆给她接着了。
华亭北假意端详了一番四周,便道:“夫人,这屋子四周邪祟气息太过浓郁了,很是不妙啊。大师若要做法,只怕夫人还需诚心诚意的纳些香火钱,到时大师做法后,也好打点打点...”华亭北微微一笑,委婉的提示道。
夫人连忙摆摆手,阔气道:“大师说的哪里话呀,这是自然的。大师,这里是五百两银票,若是我冲儿能好,我刘家愿意再出一千两孝敬菩萨。”说罢,从袖中掏出了五百两的银票塞在了华亭北手里,华亭北强忍住笑意,什么叫孝敬菩萨呀,孝敬本大爷就妥妥的了。
一尘强忍住拆这妖精台的冲动,清冷的声音开口道:“施主,贫僧需进屋查探一番。”
刘夫人连忙推开门:“大师快请!”
这一开门,好家伙,大白天的阴气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凉飕飕的还挺解暑!屋内摆设极尽奢华,只是这屋主的品味跟那花妖差不多水平了,隔着那华丽的屏风都能看见后面浓郁黝黑的阴气,想来那刘府的刘冲公子便在屏风后头了。
一尘手执那破木棍震了震地面,就连那刘夫人都能看见一阵黑气如水波一般退了下去,刘夫人愣了愣:“哎呀,大师,该不会真有什么邪祟缠上了冲儿吧?”
华亭北那张神棍脸严肃道:“夫人还是在屋外等候吧,大师做法之时可能有些凶险...”
刘夫人拿袖子擦了擦泪水,半响才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的出了屋:“那好吧,我家冲儿的命可就拜托二位大师了。”
华亭北把门一合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何方妖孽,快出来,你可是本大爷白花花的银子呀!”
一尘不悦的皱着眉,一手指弹上了他的脑门:“莫要喧哗。”华亭北吃痛的乖乖点点头,毕竟还指着一尘大师赚银票呢!
二人缓步走到屏风后的卧榻前,华亭北表情古怪的愣了一会,面上一红,忽而转身,双手连忙捂住了一尘的眼睛:“哎呀秃驴,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啊。”
高僧的眼皮子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扫过华亭北的手掌,莫名有些瘙痒,一尘握住华亭北的手,从眼睛上拿了下来,对于此情此景一副风轻云淡无动于衷的样子,果然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正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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