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的怒喝明显比如心要管用一些,不过多时,衙门大开,有捕快让如心面官。
如心站起身来,惨然一笑:“华公子,我自己去便是了,多谢你了。”华亭北有些不安心的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说出一句:“我在外头等你。”
如心进了衙门,华亭北和一尘站在外头,听不见里头的如心说了些什么,只见高堂之上,宁老爷凶狠着脸站在一旁,坐在中间穿着官服的人勃然大怒,手中的惊堂木砸在了地上,两旁的捕快便架起了如心,拿起了板子恶狠狠的打在了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身上。
华亭北甩开一尘的手便要将人带出来,一尘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袖,摇了摇头:“不可,因果自有缘由。”
华亭北满脸的不可置信,近乎愤怒的怒斥道:“秃驴,每每我欲插手何事都是你从旁阻拦,我不知道这些旁的因果如何循环,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便看不得谁受委屈!”
一尘委屈的站在原地,那高大的僧人一时之间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于是华亭北手中法诀一掐,那捕快的板子便如何也落不下去了。
宁老爷震怒:“怎么不打了?接着打,这妖女竟敢维护匪徒,打死才好!”
华亭北气急,那掉落在地的惊堂木竟直直的飞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宁老爷的脸上。
那穿着官服的老爷大惊:“何人在此装神弄鬼?快来人啊!”
一尘闷闷不乐的握住了华亭北的手,闷声道:“够了...”华亭北冷哼一声甩开了手:“不够,既然大师不肯帮他们,那我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