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公子。”好不容易见到孟清玄,凌飞虎不愿放弃这次机会,“卑职恳请孟小公子能够解除卑职的婚约。”
“事关女子名节,本公子哪有这能耐。”
“那女子已有了心悦之人。”
当初凌飞虎便是看中的就是那女子心有他属,才向父母提的。可没料到那女子如此没有骨气,竟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般事多了去了。本公子不是月老,男欢女爱可管不了。”
原来这来得突然的婚期是这样来的。亏这凌飞虎还是个武将,结果却想让一个女子担下。哪有半点驰骋沙场的武将气魄。
见孟清玄一直无视着自己,凤飞流唤了一声。
“玄儿。”
“嗯?”孟清玄应声回头,嘴角上扬,却没了昔日的温度,“倒忘记了玄王爷的还在。凌飞虎不适,就劳烦玄王爷送一程了。”
一瞬间,凤飞流觉得自己与孟清玄隔了很远。为何?为何玄儿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福叔察觉出孟清玄的不对劲,等走了一段距离才开口道:“二少爷,我让厨房煮了些粥,喝些再睡。”
“福叔,我无碍的。修缘和尚若是派人来,全扣下。”
“好的,二少爷。”
孟清玄这一睡,醒来已是天黑。去了趟玄王府,见凤飞流抱着酒坛子眉头微皱,便去找了顾染。
“谁?”
顾染忙到深夜,才躺下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看门见是孟清玄,便也没怎么发作。
孟清玄察觉出了顾染压下去的怒气,讪讪笑道:“深夜叨扰,委实对不住。”
呵!阿玄这态度,看来是替人来自己这儿要东西的。能让阿玄出面的……莫非是,凤飞流?
顾染打了个哈欠,“你若真如言一般就不会来了。你也别进来了,直接说事。”
见顾染真是困了,孟清玄直接说出了来意。
“我记得你以前炼过一些可放酒里,不管喝多少酒都不会伤身的。”
凤飞流要喝多少酒?两人这是闹矛盾了?顾染看破不说破,“要多少?”
“全部。”
顾染挑眉道:“你那时不是瞧不上吗?”
“那你给不给?”
听阿染这语气,明显是猜到了自己是为他人讨的。自己果真是越发不懂的隐神隐色了。自己与流还是该保持着距离,于他,于自己都好。
顾染也不激孟清玄,而是将钥匙扔了过去,“自己去找。”
这事既然朝着自己乐意看的方向发展,也就没有必要事事知晓。过程如何,不是自己该担心的,两人只要别结成连理就成。顾染被这事一弄,心情好了不少。伸了个懒腰,看来今夜是好眠。
再次来到玄王府,凤飞流已醉得不省人事。孟清玄把了脉后,塞了颗清心丸。挨着凤飞流坐下,拿起地上的酒坛。揭开酒封,闻了闻。果然是好酒。
一口入喉,孟清玄眉头一皱。这酒好烈。流是怎么喝下去的?看着,看着,孟清玄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却在快要碰到发梢时停下。
孟清玄赶紧收回了手,甩了甩头。看来自己果真是醉了,竟生出了这般念头。将坛中的酒饮尽,趁着月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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