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不知道怎么回白逢苏的话,他转移话题:“不知道忘行沐浴完了没有。我去看看。”
说着谢聆便作势要下桌子,白逢苏将他一把捞回怀里,顺便亲了谢聆的脸蛋一口,他道:“不准去。”
谢聆被他这么一亲便忘记了忘行。他道:“那……你先把我放下了好不好?”
白逢苏笑了,他嘴里说着:“不放。”
动作上,他将谢聆打横抱起,坐在了桌子边的凳子上,谢聆自然就随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坐到了白逢苏腿上。
谢聆软乎乎的趴在白逢苏胸口,白逢苏揉着谢聆的脸蛋。
白逢苏正想继续逗谢聆,帐子的帘外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公子,水好了。”
白逢苏抱着谢聆到了里间,他将谢聆放好后,才是回那人道:“送来吧!”
外面的人答:“是。”
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帐里的右边穿入谢聆耳里,不一会,那声音便没了,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帐里又只剩下了谢聆与白逢苏二人。
白逢苏对着谢聆道:“去沐浴,沐浴完睡觉。”
谢聆点了点头。
谢聆沐浴完便睡下了,白逢苏沐完浴,坐在床边看着谢聆睡着后,走了出去。
他掀开帘子便见到了一脸难色的冬至。
白逢苏问他:“何事?”
冬至一见白逢苏出来便觉着见到了救星。
他抱拳道:“这……就是那个公子带回来的小孩,他闹着要见少夫人。”
白逢苏边走边道:“他已经睡了,我去看看!”
冬至道:“是。”
经过日的行程,花寒风尘仆仆的在深夜里来到了一家客栈。
他脱衣服准备睡觉时,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了一张纸。
那纸上写着:江南刺史可解尔困。
花寒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他若是猜得没错得,那江南刺史是谢聆的人。
花寒将那纸置于烛火之上,火苗瞬间将纸吞噬。
火光映在花寒妖艳邪魅的脸上,让他不知从何而起的笑显得有些瘆人。
“江南刺史,”花寒呢喃,“该是还不到这个地步,不过……“花寒一顿,继续到:“这种想法倒是可以一试。”
次日一早,谢聆从梦里醒来,便觉着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专属于白逢苏的温度。
谢聆愣住了,他不是第一次和白逢苏同床,可离他们前一次同床谢聆都已经记不得过去多少年了。
白逢苏十四,谢聆才十一,什么都不懂的他还去问过白逢苏为什么不和自己睡了。
那时的白逢苏说,怕他做些对不起谢聆的事,谢聆不明白。
后来经奶娘说起,他才知道原来白逢苏对自己的是那种喜欢,而自己对谢聆的喜欢大概一样。
可从那以后,他们就在没同床过。
正当谢聆胡思乱想着以前的事时,白逢苏醒了。
白逢苏道:“醒了?”
白逢苏慵懒而带着磁性的声音传入谢聆耳里,谢聆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