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随意应了一声,等白逢苏帮自己束好发后,才是转过身趴在白逢苏的胸口,一边玩着白逢苏散下的头发,一边问:“何事?”
白逢苏一只手搂着谢聆,另一只手握住谢聆的手,一根一根的细细把玩。
白逢苏道:“江南匪患已起,刘世正在着手准备去江南。”
谢聆问:“何时启程?”
白逢苏道:“估摸着大抵两月之后。”
谢聆揉了揉眼,道:“江南的事情,百姓要受苦了。”
白逢苏拿起谢聆的手,吻了上去,道:“江南百姓……刘世早便算好了,躲不过的。我们若是不走这条路,遭殃的便是天下百姓。”
谢聆用手讨好的蹭了蹭白逢苏的唇,他道:“等事成,便减几年江南的赋税如何?”
白逢苏张嘴咬住谢聆调皮的手,含糊道:“行。”
减税不仅仅是减轻百姓的负担,也是推动江南经济发展的办法。
到底是为民。
谢聆任由他咬,他道:“刘世去江南,便好好的放他去吧!渝州的事如何了?”
白逢苏松开谢聆的手,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亲了亲道:“渝州刘世没有从前用的精力那么多了,如今一心趴在江南的事情上,的确是松散了不少。”
谢聆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继续去蹭白逢苏的唇,他道:“所以?”
白逢苏又咬了一口谢聆的手指,道:“听说今日叶韩要去江南了。”
谢聆闻言,他猛然从白逢苏的怀里坐起,问:“他去江南做甚?”
白逢苏道:“官匪勾结。”
谢聆问:“他去?”
白逢苏在谢聆的嘴角上亲了亲,面对面的将人搂到了怀里,他道:“嗯,他去。”
谢聆搂着白逢苏的腰,不老实的在他的腰是又捏又掐。
白逢苏含笑,随意他弄。
谢聆一口咬上白逢苏的脖子,而后舔了舔,道:“饿了?”
白逢苏揉了揉谢聆的头,问:“不担心?”
谢聆看着白逢苏的眸子,他问:“我为何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