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品悦将二人带到了施粥的地方。
谢聆上前,便有一施粥的人主动让开,谢聆回头看了白逢苏一眼。
白逢苏对着谢聆轻轻一笑,便放开了拉着谢聆的手。
谢聆回头拿起勺给轮到的枯瘦如柴的老妇人勺了一大碗。
那老妇人看着那碗粥,面上笑意不止,连声道谢。
谢聆答:“不必”
那笑十分的美好,谢聆被感染了,他快速的动作着,脸上也情不自禁的带上了笑。
期间,喝粥的难民中混入了两个生面孔,可难民们都高兴于有粥喝,便没有多注意到这两个生面孔。
“哎!今日施粥的人中怎的突然多出来一个那般好看的公子?”两个生面孔中的一人放下手中的碗,拍了拍一边正狼吞虎咽的喝着粥的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停下喝粥的动作,看向他道:“你还不知道呢,今日是皇后亲自来施粥了,那好看的公子不就是咱们的皇后?”
“哎!听说最近皇后四处施粥,今日居然自己来了?”
“那可不,也不知从前是谁传出来的谣言,将皇帝皇后那般贬低,可我看到的确是皇帝杀贪官为我们老百姓做主,而皇后人美心善,还来亲自施粥呢?”
一段对话二人并未刻意压制声音,而周围又那般多的人,于是乎皇后人们心善的赞美之词在这些难民中渐渐发酵。
于是等谢聆施完了粥准备要走时,便收到了一大批衣衫褴褛的人的真挚的感谢与跪拜。
谢聆最后是被白逢苏拉上马车带走的,上了车许久后直到再看不到一点难民营的影子,谢聆这才是将头从窗户外伸回来。
谢聆刚把头伸回来,变被白逢苏一把捞到了怀里保着。
谢聆搂住白逢苏的腰,他看向白逢苏眨了眨眼,嘴角含笑。
白逢苏拿大拇指轻轻的去蹭谢聆的唇,兴师问罪道:“居然敢舍不得走。”
谢聆在白逢苏的大拇指上亲了一口,没有接白逢苏的话。
谢聆道:“你……君心能把这些事情交给我么?”
白逢苏心中的飞醋被刚刚那一亲给弄消了些,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他道:“小聆想要?”
谢聆点了点头道:“都是些十分淳朴的百姓,我不过是施个粥便让他们如此,到底是于心有愧。”
白逢苏揉了揉谢聆的头道:“反正都是打着你的名号做的善事,交给你自然是可以的。只是……”
谢聆对白逢苏何其的熟悉,他自然懂白逢苏的只是后面会接着什么。
谢聆道:“若要再次亲自施粥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帮他们脱离这种困境。”
白逢苏揉了揉谢聆的头问:“怎么帮?”
谢聆回答:“古人云:‘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君心不必担心,我自有我的方法,而且我在宫里叫人出来做便可。”
白逢苏自然是什么都依他,顺口道:“那冯品悦便给你一段时间。”
谢聆稍稍起来了一点在白逢苏脸上亲了一口,道:“夫君真好。”
白逢苏也回亲了谢聆的一下,问他:“我何时不好。”
施粥耗费的时间太久,等回到宫里,太阳将落,填上一片的火红。
又正直秋日,风一吹便有些冷了,下了马车白逢苏便从马车上拿来一件衣服让谢聆披上,接着便牵着人往乾清宫走。
宫人们遇见分分行礼,他们都对帝后的恩爱习惯了,甚至于皇后被册封后直接与皇帝同住一处都无人觉着奇怪。
这乾清宫一宫二主却无人敢反对。
当然,其实有人反对过,比如谢聆,可最后谢聆的反抗被自己夫君给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