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着秦凤歌快速闪人的背影,秦月夕气不打一处来,手里捏着那个木盒,伸出食指指着他已经快要消失的背影,大声道,“秦凤歌,你越来越没品了!送的这都是什么啊!”
而巷子口,秦凤歌的人影已经彻底不见了。
只有五尺宽的巷子幽静非常,只有隐隐风声刮过。
秦月夕一个人站在巷子里,低头看了看手掌心的那个正方形的小木盒。
木盒里,那一对儿耳坠还静静躺在锦匣的绒缎上,看起来有些其貌不扬,像是残次品的耳坠,居然是可以解毒的苗疆药草。
“这个秦凤歌,说他讨厌吧,又有点那么点可爱,比那秦月染看起来强多了。”
望着匣子里的耳坠,秦月夕忍不住自语。
秦凤歌送的这个礼物真的是没品,但却很用心。知道她和顾梓晨在京城里是众矢之的,为了她的安全着想,送这个来防身的。
若论贵重,或许没有他送给秦月染的那一千两银票值钱,可这种奇异药草一般都价值不菲,没有千两也要几百两了。
他作为一个嫡出哥哥,对她这个庶出妹妹能想到这个礼物,已经是十分用心了。
本就不是一母同胞出来的兄妹,她又把他他的生母逼到庄子里去住了,他还可以理智清醒,没有对自己怨怼,已经是个非常通透的人了。
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潇洒又自在的哥哥,这次离开京城后,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
看了一会手里的木匣子,秦月夕微微一笑,将木盒的盖子轻轻合上,嘴上说着嫌弃不要,可还是把这个锦盒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袖笼中了。
牵着雪兔,秦月夕重新回到了主干道那条繁华热闹的集市上,顺着川流不息的人流一路走向了太子所承建的美容院。
美容院门口,已经立起一块竖在街边的牌匾,此时名字尚未定好,牌子还是空的。
秦月夕将马随意拴在门口的拴马桩上,便自径走了进去。
店内一楼入门处正对着一个柜台,和她之前在京城里考察的时候看到美容院别无二致,一样的高柜台,红木桌,两边摆着一人高的大瓷瓶,看起来十分阔气。
在往里走,里面已经是装上了数个雕花隔断,垂下了淡紫色好樱粉色的纱帐。
二楼楼梯处也有工人正在负责缠绕胭脂色的纱帐。
秦月夕正要走向二楼,就看到楼梯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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