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佟笙特不好意思，就算她没当过秘书，也知道曼莎以往肯定为墨寒琛准备好一切。
然而，现在换了自己……
“是的，请吧！”
曼莎从昨天的枪击事件，对佟笙的偏见没了，但不代表，同性相斥的磁场，就能消掉。
佟笙看着颜色由深到浅的西装，所有配饰摆放由大到小，这满满都是强迫症使然。
她看着那么多衣服，顿时无从下手。
她不了解墨寒琛的商业圈子，也没有陪他出席过商业晚宴，平常他爱穿深色系的，但去那种场合，穿深色会不会太显冷情？
“要不还是你选吧？”佟笙纠结症上来了，看哪一件都觉得穿在墨寒琛身上会很好看，但不确定，哪一套合适晚宴场合。
曼莎心里泛酸，“要是BOSS愿意，我也不用出现在你面前。”
就因为他亲口下令，她才得把衣服送过来这边。
佟笙尴尬了，只好拿起一套套衣服，一看再看。
“还没选好？”一道低沉的男嗓，从门口传来，但声音少了昨晚夜里的温柔，多了丝冷硬。
佟笙看了眼，是墨寒琛。
工作人员和曼莎，都选择性地退到一边，把空间留给他们。
“我不了解你参加宴会的风格，怕选错了。”佟笙时长会有种错觉，总觉得站在眼前的活阎王，很不真实。
“没有风格，你就是我的风格。”
佟笙，“……”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旁边，还有旁人，他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工作人员和曼莎，选择性屏蔽他的话。
大BOSS，求轻虐！
“要不这套吧，浅灰色，我好像没看你穿过浅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