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一声，不足以泄愤，还想乱涂乱画。
冯千禧率先反应过来，上前把那个女生拉开，“你做什么？”
“我在惩治小三，关你什么事。”
小女生看起来不大，穿着一身白色古风长裙，她有同伴，正拿着手机拍着什么。
冯千禧看清楚了，那是网络直播。
“你对着照片乱涂乱画，这是鬼才大师的作品，你赔得起？”冯千禧生气极了，一是有人亵渎偶像的作品；二是自己的好友被人乱涂乱画，还恶言诋毁。
佟笙注意到有手机在直播，不想把事情闹大，想拉住冯千禧，但气在头上的冯千禧，绝不对让。
佟笙不敢太大动静，只能暂且退到一边，静观其变。
“我还要质疑鬼才大师的眼光，干嘛要把这种心机婊，上位女，被包养的小三拍出来展示，图什么？蹭热度还是被迷惑了？”
古风女指着相片大声质疑，还嫌不够事大，扯亮嗓子召集众人，“大家快过来，这个女人你们还不知道吧？她正是当红电影《烽恋》女二号，叫佟笙，今天热搜黑女王，一个被包养，还给别人生了私生子的上位女。”
她的话，引起围观人的窃窃私语。
“不是吧，鬼才摄影师怎么会找这种女人当模特？”
“我知道佟笙，今天霸占热搜，抱着孩子去商场被人认出来，今天她的黑历史一摞摞。”
“难怪刚才看那么眼熟，这种人还配大师的镜头吗？”
“把照片扔下来，真恶心！”
悠悠之口最可怕，舆论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尖刀，也是最不受法律约束的“霸王”。
佟笙默默看指责的众人，心一点点沉落。
冯千禧不服气，大声反驳，“你们哪只眼睛亲眼看到女星当小三？你看到她被包养了？还是你看到她干了违背道德的事情？
听风是风，听雨是雨，你们全听这女人胡说八道，就污蔑一个努力的人？”
众人不说话，古风女极力反怼，“无风不起浪，如果她是清白的，为什么不敢站出来澄清，她一个十八线的小艺人，一蹿而红，没点儿势力背景，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