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响起的女声，吓了女佣一跳。
女佣的手一抖，白色粉末洒在灶台、地上。
干坏事暴露，她脸色刷白，急急忙忙地抹着灶台、地板，也许第一次干坏事，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粉末被她越抹越扩散，越抹越凌乱。
“赶紧清理现场，我在外面等你。”
佟笙觉得这个女佣挺有“意思”的，等她清理好厨房，佟笙让她随自己出了一趟门，在附近找了一家饮品店，坐了下来。
“这里不会遇到佟家人，现在可以说说，你刚才在做什么了？”
佟笙心里盘算着一件事，目光打量着对面的女佣。
长相清秀，看起来年纪不大， 唯唯诺诺的样子，胆子却不少。
女佣不敢说话，忐忑不安，红了眼睛。
佟笙送上一杯暖心花茶，“你知道我和佟家的情况，既然我把你喊出来，就有意想替你隐瞒。”
女佣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她，眼底涌动着希望。
“你真的不会告发我？”
“前提是，你向我说实话。”
“我说！”女佣喝了口花茶，平静情绪后，清亮的眼睛涌出一丝恨意，“那包东西，只是泻药，我恨沈夫人，想教训她。”
“她做了什么让你恨她的事情？”
女佣有些紧张地握住杯子，杯壁的温度，能把她发冷的手心捂热。
她没有马上回答，看着飘浮在茶面的玫瑰花，黑色的眸子，晕染了几分茶色的光。
佟笙颇有耐心地等待她酝酿情绪，窗外的阳光很暖，室内飘着轻柔的音乐，明明祥和宁静的气氛，她在女佣身上，感受到一股冷寂、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