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琛，你和伯母以前就住在上次你带我去吃早餐的那附近？”她尝试着问道。
墨寒琛对他儿时极少提起，他不说，她不多问，但人总有好奇心。
“不是，那儿只住过一段时间。”
墨寒琛正搅拌着牛奶蛋黄，叮叮咚咚的器皿撞击声，有条不紊响起。
“那你儿时住哪儿？”
“南乡。”
“这个地方好像在央城附近吧，我还没去过呢！”佟笙想了想，“年后你什么时候回去扫墓，我陪你？”
他手中的活儿一顿，看了她一眼，似有意回避，“到时候看看。”
很模糊的一个回答，这一点都不像墨寒琛的作风。
佟笙心里生了疑惑，但看他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便没有追问。
年夜饭做了好几个小时，等他们准备开饭时，凌霄似乎长了狗鼻子，闻到了饭菜香，很自觉地过来蹭饭了。
“这饭菜香，我在隔壁都闻到了。”
他把自己珍藏的美酒放下，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丰盛菜肴，咽了把口水。
鸦鸦看到他，屁颠屁颠走上前，“凌叔叔，你过来和我们吃年夜饭呀！”
“你昨天不是邀请我了，我不好意思拒绝你的好意。”
凌霄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又不客气地走进厨房洗了手。
出来时，看他们排排坐好，他看了下位置，找了个和小鸦鸦相近，距离墨寒琛最远的坐下。
佟笙看他打开了美酒，酒香纯冽，从饭菜香中穿过，阵阵飘来。
她偷偷看了眼墨寒琛，“今晚过节，我也来小酌一杯？”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