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护直摇头，她小声投诉，时不时回头看沉睡中的沈燕清。
医生赶来后，第一时间给她打了安定，药物作用下，沈燕清才能睡一个安稳觉。
把人打伤，沈燕清有错，佟柏雄不好说什么。
他写了张支票，“这是给你的补偿。”
“谢谢佟先生，那个……我多嘴说一句。”
看护惊恐地看了眼沈燕清，“以我的经验而论，佟夫人现在的情况，更合适去疗养院，那里有专业的陪护，你就算再找别人，很有可能都是我这种惨状。”
看护连夜走了，面对这么个疯婆子，她一刻都不想留下。
佟柏雄又去找了值班医生。
今天的值班医生，正好是沈燕清的主治医生。
“陈医生，我夫人现在情况很严重？”
“根据脑部CT报告显示，她大脑结构没有出现异常，但脑神经这个领域，很难预估，还是那句，你好好回想，病人近段时间，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受到刺激，或者撞击脑部的？”
“没有，”佟柏雄很肯定，“她开始出现异况，就是说见鬼的那个晚上开始的，之前一直很正常。”
“如果是这样， 佟夫人的情况，我们无能为力。”
“什么意思？”
“如果她脑部受到撞击，或者短时间内因什么问题出现的异常，我们可以用药物配合物理治疗让她恢复，但她现在的问题，已经超出我们的可控范围。
今晚她的暴力倾向，还严重影响到旁人，我们现在只能用镇定药物让她情绪稳定，这治标不治本，我的建议是，送佟夫人去专门的精神疗养院治疗，那儿的设备和环境，更合适佟夫人调养。”
佟柏雄神色一怔，医生和看护，居然说出一模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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