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清握紧铁杆，安静下来，双眸滚动着森冷的光，“佟笙，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佟笙给了观察员一眼，示意他暂时回避。
四处无人。
佟笙收起了笑容和脸上的关心，眼神趋向阴暗，“是我搞的鬼，还是你心里有鬼，你自己不清楚吗？”
沈燕清盯着佟笙的眼神，恨之入骨，“佟笙，我不会放过你的。”
佟笙无所谓笑了笑，朝她靠近两分，声音寒瘆如从冰窖传来，“沈姨，当年我妈是不是也被你折磨得这么惨？”
她那双美眸，眼神变化莫测，诡谲的光，一闪而过。
提到当年的事，心虚使然，沈燕清瞳孔一缩，连声否认，“我不懂你说什么。”
“我妈根本不是心脏病发，自己受不了跳楼死的，她出现幻觉，准确来说，是被你弄疯了，跳楼死的吧？”
当年母亲死亡原因，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一切的证据，都推向同一个结果。
“不，她就是病发死的，你不相信，可以去找佟柏雄，找当年的死亡证明看。”沈燕清坚决否认，眼底透出的紧张，暴露了她的心境。
“死亡证明，糊弄十几岁的我还行，”佟笙眼神越来越阴暗，“当年是谁帮你制药？”
对当年的帮凶，佟笙一直耿耿于怀。
如果不是她，沈燕清没那么顺利行事，那个人也该死！
沈燕清神色一慌，连退数步，不断否认，“不，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听不懂。”
她越否认，佟笙越肯定自己推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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