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眼神向四周晃了下，“回去了。”
佟笙隐约感觉到周围的目光，点点头，和他离开。
离开那条街，佟笙才问：“刚才有很多人看着我们？”
“基本那几户让我们吃闭门羹的，都在偷看。”
正因此，凌霄才拉着她离开。
人多口杂，那些人也不知道攒着什么心思，凌霄担心佟笙此行会打草惊蛇。
佟笙有些遗憾，“我还想进破瓦房看看，能不能找到和沈燕清有关的蛛丝马迹，看来还要找个时间过来一趟。”
她的问题，在凌霄眼中不是问题。
“你想进破瓦房还不容易嘛，今晚我们再来一趟。”
“你有办法？”
凌霄敲了敲自己脑瓜子，得意洋洋，“以我绝世聪明的脑子，今晚一定帮你解决。”
“就你那智商，还能比得上小两只？”
佟笙摇摇头，率先一步往他的车子走去。
夜，悄然袭进。
一到晚上，村子变得更安静了。
村里人晚上没什么活动，白天忙碌的田作，浑身的疲惫，让他们早早睡下。
晚上的村子，安静得有些瘆人，到处一片漆黑，周围杂草高树，风影婆娑，就像一只只鬼影。
只有偶尔响起的虫鸣鸟叫，让人嗅到一点点生命力。
两人距离村口很远便停了车，佟笙和他穿上了黑色的夜行服，凌霄背了个小背包，两人拿着一个小电筒，灯影晃动往村子走去。
“我就不该对你有什么希望，原来你的办法，就是夜里做贼。”
他们这身打扮，被人看到，不想把他们想象成盗贼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