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除了拜访程泳芳,她还去接触了双重人格的病人,他们每天一个样,有的人格独立,互不干扰;有的为了保护主人格而生。
今天你可能会看到一个小学生的人格,明天可能是老大叔,偏激性、暴躁型,各种各样。
在疗养院的这段日子,她增长了不少关于心理、脑神经领域的知识。
“他说,你找到一个和你母亲病情相似的病人。”
墨寒琛的眉梢,染了些许沉重,如厚重的秋风,压完了枝桠上的枯叶。
“嗯,我还和她的主治医生接触了,那名病人叫程泳芳,她的主治医生叫乔易阳,我向乔医生拜托了一件事情。”
佟笙握住他的手,与之十指紧扣,眸色染了认真,“寒琛,我心里一直有根刺,对当年帮沈燕清制毒那个人耿耿于怀,如果ta不帮沈燕清,就不会加剧我母亲的病情,我恨ta。”
墨寒琛面色不改,“当年,沈燕清不找她,也会找其他人帮忙,这么多年过去,你确定还能找到那个人?”
“不确定,但我想试试。”她缓了口气,“别说当年,就算现在,气味界的人才也没有饱和,沈燕清一介乡野妇女,哪有那么容易遇到制香高手,也许那个人不帮忙,她就找不到别人了。”
墨寒琛听着她的话,眉头紧皱。
“总而言之,他们一个都别想逃!”
看着她眸光灼灼,眼底流露出的恨意,墨寒琛的心,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看不到任何光和希望。
“我不确定那个帮凶是沈燕清在南乡还是央城认识的人,所以我让乔医生帮我找找当年南乡会制香的芳疗师,再一步步扩大范围,寻找央城的。”
墨寒琛眼底跃过一缕幽光,“试试吧!”
他闭了眼,把她的手搁在颊边,感受着她的温暖。
得到他的支持,佟笙的信心增大一倍,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晚点。”
“有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