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父亲是着魔了，这段时间对佟笙的话深信不疑，一点主见都没有。
接待他们的，是佟笙安排的观察员。
看到车牌号，他连忙迎上去，为佟柏雄打开车门，“你们好，请问是佟夫人的亲属吗？”
“是的，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佟柏雄迫不及待问。
佟菁菁下了车，审视着观察员，一身制服，看起来还算专业。
“佟夫人她……”
观察员脸色有点奇怪，难以启口。
“我妈怎么了？”佟菁菁一脸紧张，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她……要不你们等一会儿再见她吧！”
观察员支支吾吾的没说事情，更让佟柏雄觉得奇怪。
佟柏雄冷了脸，严肃追问：“她怎么了？快说。”
观察员叹气，“你们见到，就懂了。”
两人跟着观察员前往病房，一路上，佟菁菁对周围封闭式的病房很不满意，在病房外围还扣了铁栏杆，像一个个牢笼。
精神病人也是人，还需要这般对待？
和监牢有什么区别？
这儿每个套房的隔音良好，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动静，观察员开门前，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
“避免伤及你们，一会你们在观察室看她就好。”
门打开，听到里面传出来狰狞笑声，“哈哈，哈哈哈……我扎死你，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