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正常了？”
应该是药效到位，暂时恢复正常状态。
听到佟菁菁的话，沈燕清愣住了，为什么连女儿都质疑自己不正常？
她有些激动，“菁菁，我没病。”
佟菁菁没有马上回话。
她没见沈燕清的主治医生前，一度怀疑母亲的情况，是被佟笙陷害的；但通过主治医生，了解母亲的病况和病因后，她坚信，母亲真的病了。
佟菁菁回应得很委婉，“妈，你的病只是暂时的，能恢复。”
“我没病。”
“好好，没病，但你要按时吃药，接受医生的治疗，不然怎么能回家？”佟菁菁轻声安抚。
“菁菁，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为什么连你也不信我？”沈燕清要疯了，最令人崩溃的，是连至亲都不相信自己，全世界都不相信她没有疯。
“妈，你不能这么抗拒。”佟菁菁语气忽变严肃，“你也想快点回家吧，那就好好配合医生，赶紧治疗，我和爸去看你，我们都看到了。”
“你们看到什么？”
“你……”佟菁菁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反正你好好养病，我下次再来看你，我们还和医生打了招呼，你想吃什么，尽管提，我们会派人送进去。”
“菁菁，你连妈妈的话都不信了吗，我真的没病！”
沈燕清握紧手机，激动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抽动。
看护已经爬起来，小心翼翼观察着沈燕清的情况，看她情绪过激，心里不安。
沈燕清注意力集中在和佟菁菁的对话中，没留意到看护的一举一动。
看护一小步一小步往小推车挪，悄无声息按了求救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