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昱自嘲一笑，垂下手，“没事，让司机换首歌。”
回到酒店，沈玉吃力地扛着傅海昱回到套房。
为了方便工作，他们订了一个双人大套间，分别有两个房间。
推开门，打开灯，沈玉费劲儿地把傅海昱放在大床上。
躺在床上的傅海昱，脑袋更浑了，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傅总，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煮解酒茶。”
沈玉揉着酸痛的胳膊，打算离开房间。
呲呲——呲呲——
从傅海昱兜里滑出来的手机响了，拦下她的脚步。
她拿起来一看，备注令她眼底亮了把光。
佟菁菁！
接？
不接？
她看了眼傅海昱，指尖往屏幕一划动。
“海昱，那么久才接电话？”佟菁菁的声线，温柔依旧。
“对不起，傅总休息了。”沈玉嗓音微微一沉，捏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佟菁菁一愣，这道熟悉的声音……
有把刀，划开尘封已久的记忆，涌出一道熟悉得让她心慌的人影。
“你是谁？”佟菁菁的声线陡然变得尖锐。
“我？”沈玉轻轻一笑，“佟小姐不知道认不认识？”
房间里，只有床前亮着灯，沈玉那张脸，大半部分隐藏在黑暗中，那双眼睛，折射出熠熠寒光。
佟菁菁听出她语调中的轻笑，“我不管你是谁，把电话交给海昱，我有事找她。”
“不好意思，傅总休息了，你要找他，明天吧！”沈玉恢复了公式化的回应，没有和她继续周旋。
佟菁菁有一丝恍惚，“你又是谁？”
这把声音和刚才的有点区别。
“我是傅总的特秘。”
特秘？
那个新聘的特别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