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琛掐住她的小身板,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架起来,丢到一边,大步往二楼走去。
小鸦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费力地拔动萝卜腿,跟在他身后,“爸爸,你的准媳妇都快没了,你一点都不抓急哦!”
“墨雅雅!”墨寒琛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全名。
他突然停下,小鸦鸦刹不住脚步,脑袋懵懵地撞到他的腿上。
小肉团子重新缠住老父亲的大腿儿,“爸爸,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我冒‘死’也要说完这段话,笙笙人比花娇,芳龄正好;你人老珠黄老腊肉,还不上心一点,笙笙真跑了,你哭都没眼泪!”
鸦鸦看着他眼神越来越阴沉,那张脸比泡过的墨水还要黑,她心里清楚,爸爸临近暴走边沿……
“亲闺女的贴心提醒到此言止,爸爸你三思哦!”
说完,比老鼠溜得还快。
如果再迟一秒,墨寒琛保证,就算亲闺女也没有“免死金牌”!
拜鸦鸦所赐,墨寒琛失眠了。
夜寒风凉,墨寒琛坐在阳台,点了根烟。
猩红的烟头,如犀利的眼,腾绕的烟雾,缠绕指尖。
墨寒琛的深眸,卷起了点点思量。
鸦鸦虽然年纪小,但提到的重点,句句掐中他的心坎。
他是不是要主动点,不应该被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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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休养,小幺送来的药草和江冷的“香疗”法双重治疗下,今日醒来,佟笙觉得整个人精神不少,伤口虽然还有些刺痒,但很多小伤口神奇愈合了。
佟笙第一次见识到香疗的厉害之处,可惜江冷对这方面不愿多说。
“笙姐,你要去哪儿?”小游看着妆发整齐的佟笙,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