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小前台不敢相信地看向沈玉，确定自己没听错，又偷偷看了眼佟菁菁。
佟菁菁脸色铁青，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红肿，不悦地刮了眼沈玉。
“沈特秘，你在包庇犯错员工？”佟菁菁气死了，这个女人老跟自己作对。
“粉丝见到偶像，索要合影很正常，傅氏有规章制度，但不妨碍工作的前提，对这种事情还是很包容的。”
沈玉有板有眼说着，没理会佟菁菁的狂瞪眼。
“另外，佟小姐三头两天来公司找傅总，这儿是傅氏，不是傅家，出入傅氏都是客户或职员，以后若没有重要事情，请不要干扰傅总办公。”
小前台嗅到新一轮的火药味正在生成，趁还没爆发前，溜了。
佟笙默默回到位置上，不搭理她们的纷争。
佟菁菁被沈玉说得颜面全无，她轻蔑挑唇，不屑道：“就你一个小秘书，还敢说我？”
沈玉露出公式化的微笑，搬出了佟菁菁最忌讳的人，“这是傅夫人特地向我交代的。”
原想和她大撕一场的佟菁菁，作出了让步，“海昱这两天有点咳嗽，我专门煲了汤给他，等他开完会回来喝了，我就走，你没有赶我走的权利吧？”
沈玉轻轻一笑，“我只是做出友善提醒，佟小姐自便。”
沈玉收拾了办公桌的东西离开了。
办公室只剩下两人，佟笙坐在那儿看着杂志，佟菁菁坐在另一边，目光暗暗打量着佟笙。
相比自己的着装，佟笙穿得很素，但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和流露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