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把衣服交给狱警检查时，佟菁菁也来了。
前段时间都在忙傅海昱的事情，一直没来见见母亲。
看到文森，佟菁菁眼里多了许警惕。
文森倒是有礼，主动打了招呼，“今日转季，佟小姐托我送衣服来。”
佟菁菁并不领情，“她这么好心？”
正因他这句，佟菁菁紧瞅着那些衣服，大有要把它们戳出一个个洞。
文森缄默不答，平静地等待狱警检查。
佟菁菁全程都在看，衣服都是秋装，薄毛衣多，这么看，倒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狱警检查完送进去，文森向佟菁菁颔首，离开了。
办完登记流程，佟菁菁如愿见到母亲。
沈燕清呆呆地窝在床边角落，抬头看着窗外，一眼不眨。
看着她深陷的眼窝，凸起的颧骨，整个人消瘦得没了形。
佟菁菁大吃一惊，短短数天，母亲为什么变化那么大？
“我妈为什么变成这样……”
她不得不质疑，在狱中母亲遭遇了什么？
“沈女士从那天宣判后，状态一直不佳，前几天还会吃点饭，但最近，你看……”
饭菜的盘子还在墙角边，全都没动。
佟菁菁心里一酸，“我能进去看看她？”
“可以。”
佟菁菁走进去，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到她。
“妈，我来看你了。”
佟菁菁轻声喊着，靠近沈燕清，才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味。
一头长发打成了麻团结，凌乱而不修边幅，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浑身酸臭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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