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榨果汁，谢谢！”
沈玉坐下后，点了杯饮料，看向对面的佟菁菁，双方都在打量彼此。
多久没见，她已经数不清，佟菁菁的状态很差，无论是气色还是眼角的细纹、黑眼圈，都说明她近段时间过得很不好。
果汁送上来了，沈玉喝了口，微笑道：“昔日光亮美丽的大明星，落魄到不修边幅，佟小姐，以你现在的状态，怎么找‘大腿’？”
“你为什么会有哪些照片？”
佟菁菁开门见山入主题，她是为了那些照片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手里有那些照片，很奇怪吗？”
相比佟菁菁的紧张，沈玉很轻松，那双飞扬的笑眸，令佟菁菁想到了佟笙。
这张该死的脸！
“你认识沈霜？”
沈玉，沈霜，两人都姓沈，她们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这一点她应该早想到才对，但因为沈玉漂亮的履历，又是海归，是沈霜那一份烂学历无法比拟的。
沈玉似笑非笑，眼睛蒙上一层阴霾，“为什么你不问我，我是不是沈霜？”
佟菁菁眸色一紧，双手往桌上用力一撑，“你，你……”
沈霜？
她怎么可能是沈霜！
沈霜死了，最后被人从河里打捞出来。
佟菁菁的脸色，复杂变化着，沈玉收起了笑容，问：“她是谁，能让你那么激动的人，应该很重要吧？”
沈玉眼底的阴暗，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干练端庄的模样。
佟菁菁不懂了，她说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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