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远叹气。
安元志说:“看到圣旨后,我跟小睿子,还有我姐夫都是失望,原来圣上的心思,我们从来就没猜对过一次,那还真是一道封赏诸将的圣旨。”
风光远说:“那帮子读书人没闹着见圣上?”
安元志说:“圣上病情加重,这会儿荣大人和向大人都守在圣上的房里,谁敢犯惊驾之罪?我借他们个胆子。”
这就是说荣双和向远清也是你们这边的人了?风光远看着安元志只能是干咳了一声,说:“五少爷,你来找我有事?”
安元志说:“我姐夫让我来找风大哥,让我们两个去处理项凌。”
安元志不说这个名字,项凌这个人已经被风光远忘在脑后了。
安元志说:“我姐夫说,项凌要怎么处置,由风大哥作主。”
风光远咬牙道:“还能有什么处置?拉到刑场去,剐了这个畜生。”
安元志说:“那走吧,我们去牢里提这个畜生去。”
风光远点手叫过一个兵卒,说:“你先行去府衙,跟刘大人说,我们要对项凌行刑,让他派人去城里喊喊,让人都到刑场那儿看这个混蛋的下场去。”
这个兵卒答应了风光远一声后,骑马往城楼下跑了。
安元志看着这兵卒跑远,跟风光远说:“我还没看过把人寸剐的场面呢,在京城,我就看过砍头。”
风光远又叹气,剐人的场面有什么好看的?对安五少爷的喜好,风大将军是一点也搞不明白。
风大将军要把项凌押到刑场剐了的消息,很快就在云霄关里传开了。现在的云霄关里,就没有不恨这个项氏遗孤的人,对于项氏的那点同情,随着项凌的叛国通敌,云霄关前的尸骨如山之后,这点同情早就被仇恨替代了。听说项凌要被凌迟处死了,云霄关的百姓们,扶老携幼,往位于城西的刑场赶去。
安元志和风光远骑马赶到云霄关知府衙门的时候,刘祭酒正站在府衙门前等他们。
安元志下了马后,就问刘祭酒:“项凌押出大牢了?”
刘祭酒摇头,说:“下官等着五少爷和大将军来提人犯走呢。”
风光远说:“你带路吧。”
刘祭酒把安元志和风光远一路领进了府衙的大牢里。
项凌被铁链拷在墙上,穿着囚衣,整个人看下去还比安元志和风光远这两个身上带着不少伤的人要好。听到有脚步声到了自己的跟前,项凌连头都不抬。
安元志皱着眉头看着刘祭酒说:“你就这样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刘祭酒小声说:“那五少爷的意思是?”
安元志没好气地道:“这样的人,至少一天三顿打吧?”
刘祭酒心说,圣上有旨,得让这个人活着,我要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项凌听了安元志的话后,突然就笑了一声。
安元志看向了项凌,说:“死到临头了,你还笑?”
项凌说:“我本来就要死,只是我死了,你们的那些人也活不过来了。”
几个衙役一起大声呵斥项凌,让项凌闭嘴。
风光远命左右道:“把这畜生押出去。”
安元志冲左右摆了一下手,跟项凌说:“姓项的,你们项家在城外的那些坟,我跟我姐夫还去祭拜过,不过因为你,那些坟现在保不住了。”
一听自家的祖坟保不住了,项凌不笑了,呼地一下子抬头瞪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说:“原来你还知道你上头有祖宗啊,我还以为你狼心狗肺,早就不在乎祖宗了呢。”
“我项氏一门忠烈……”项凌叫喊道。
“把他的嘴堵了,”安元志伸手捏住了项凌的嘴,让项凌正喊叫着的嘴合不上的同时,命令左右的衙役们道。
一个衙役走上前,把一块脏兮兮,都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湿布,塞进了项凌的嘴里。
安元志松了手,说:“等他挨刀之后,再让这小子出声,小子,”安元志拍一下项凌的脸,说:“受死的时候,你再喊你们项氏一门忠烈吧。”
项凌的嘴里呜咽着,瞪着双眼,怒视着安元志。
“你害死了这么多人,”安元志跟项凌道:“到了地底下,看看你的祖宗们会怎么迎你吧,他们也许会夸你也说不定。”
风光远说了句:“带出去。”
几个兵卒上前,把项凌从墙上解下来,拖着就走。
等一行人把项凌押解到刑场的时候,项凌已经被沿途的百姓用各种东西砸得看不出人样来了。
风光远都没下马,坐在马上,看了一眼全身上下血呼淋啦的项凌,命已经准备好的郐子手道:“剐了他。”
郐子手上前把项凌的衣服一扒,另一个郐子手用一张网把项凌的全身都勒紧了,让项项的身上鼓出一块块的肉来。
“让他出声,”看着郐子手从项凌的身上割下几块肉后,安元志坐在马上下令道。
一个兵卒跑上前,把布团从项凌的嘴里拿开了。
惨叫声从项凌的嘴中发出,极其的瘆人,让响彻着斥骂声的刑场突然之间安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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