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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搖晃不已，好似暴風雨中的扁舟，隨時都可能傾覆。
柳程源更是一臉癡傻，呆呆地立在那裡，大腦中只剩空白。
他曾經學過煉器，後來才改修藥道。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替楚月綺拔毒之後，楚婉晴的病症，就要容易上許多。
鐵青着臉，他沉喝一聲，道：“源兒，立刻跪下，這是爲師新主，同樣也是你的！”
“哇——”
“強人所難？”
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仇恨之色。
“你這性子，是時候磨一磨了，以免以後，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轟隆！
並且，在小藥尊的心頭，還有一些其他想法。
到目前爲止，他別無選擇。
若是真的遭到死氣蝕體，理應有很明顯的痕跡，不可能什麼都查不出來。
不臣服，便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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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個少年。
一睜眼，就聽到讓他狂喜不已的消息。
陳瀟開口就要人臣服，實在讓他們無法接受！
“就由我來說服他們好了。”
也就是在這時，最先昏厥的柳程源，終於悠悠轉醒。
此刻，其他人也都紛紛看來，凌厲的神色充滿了壓迫。
小藥尊的臉都黑了，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徒弟，究竟有多麼欠揍！
“我、我草——！！”
不止如此。
陳瀟轉身，雙手揹負，淡然一笑。
“願意臣服？陳瀟，你終於落到本少手裡了！”
柳程源眼睛一瞪，嘴巴張得老大，整個人都快瘋了。
“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你的問題根源，在於你未出生時，曾遭受死氣侵蝕，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你的體質。”
“我……拜見……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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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一羣人，放在外界，哪個不是萬人之上？
從之前的傳聞來看，陳瀟雖然殺伐果決，但並非濫殺凌虐之人。
眼簾微微垂下，陳瀟搖搖頭，道：“你可知道，若非你們本事不壞，現在連站在這裡的資格都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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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侄，少主仁慈不與你計較，但這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這個可能性，並非沒有討論過。
……
小藥尊伏正霍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等……願意臣服！”
小藥尊等人，個個鼻青臉腫，戰戰兢兢候在一旁，不敢有任何異動。
“您、您怎麼知道？”
確實，以陳瀟展現的手段，想殺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不過。
“師父你的新主？”
顧不得渾身疼痛，柳程源一個鯉魚打挺，掙扎着爬起，衝陳瀟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意思是……”
“什麼，純陰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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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傳說中的無敵體質？”
霎時間，衆人相顧駭然。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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