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體系的源頭，又到底源自何方？”
即便是神境親臨此地，也會被輕易磨滅掉，一絲殘渣都不會剩下。
而在漫天的神光之中，一道道身影踏出虛空。
眨眼之間。
旋即，黑色魔神搖搖頭，流露出一絲譏諷：“與之相反，你只會死得更快。”
黑霧中的許多虛影，都稱得上至強生靈。
鳳靈聖女儘管性格冷漠，但終究還是女子，在見到這一幕的剎那，終於忍不住發出尖叫，當場嚇得花容失色，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
“小螞蟻，有些時候，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
淒厲的慘叫聲，在廢墟中迴響。
一道平靜的淡笑聲，由遠及近，從天地四方，幾乎各個角落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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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
“真想把這傢伙抓來解剖啊……”
整片神墟之地，一座又一座冰宮，一處又一處神殿，有驚世神芒，接連沖霄而起。
鋪天蓋地的詭異生靈涌出，腳踏漫天黑霧殺來，一瞬間，便崩裂了八方空間，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頃刻間向陳瀟壓落下來！
痛苦的折磨之中，炎赤離擡頭望天。
“是不是有哪裡搞錯了……”
炎赤離滿臉驚慌，忍不住高聲喊道：“我們已經登上天梯，敢問先前您的許諾……噗啊——”
“爲何六道之力，能對其產生剋制？”
黑色魔神面露譏笑，聲音顯得格外幽寒：“無知的小螞蟻啊，待到本座將你吞噬，與本座融爲一體，不就是證得永恆不朽？”
陳瀟眯了眯眼睛，到最後，依舊是微微搖頭，目光轉動，看向黑色魔神：“我還是那句話，要麼現在立刻交人，要麼……”
一時間。
“人族的小螞蟻，你比先前那幾個蠢貨，確實要聰明上不少，可還有一句古話……越聰明的人，往往死得越快！”
隨着黑色魔神一聲令下。
如此漫長的歲月時光，連神明都要腐朽，各種古老的秘辛，更有許多，掩埋在了塵埃之中，只在一些古老的氏族中，纔會有隻言片語的記載。
葬帝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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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魔神輕慢地開口，輕描淡寫地一揮手：“你眼前的這些神級生靈，涵蓋了古往今來，幾乎每一個種族的強者。”
“哈哈哈……”
可就在下個瞬間。
大道碎片，法則符文，儘管威能無限，可卻極盡詭異，幾乎將一切磨滅！
這一幕，讓陳瀟的眼中，有精芒微微閃爍。
這種痛苦，比凌遲更甚千百倍！
黑色魔神雙臂一振，剎那間，遮天蔽日的黑霧，宛若山洪爆發般噴薄而出。
無數武者呆呆地望着這一幕。
“究竟是什麼體系？”
“神位在哪裡！永恆在哪裡！”
數不清的念頭，浮現在陳瀟腦海。
地面上。
黑色魔神陡然一僵。
所謂的證得永恆，真相竟如此殘酷？
頓時，大片黑霧凝聚，化作數口兵刃，凌空斬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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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死在他們的手中，你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你在騙人——”
不敢相信……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令陳瀟有所預感……
轟嗡——
“前、前輩！”
詭異黑霧之中，一尊尊神魔虛影接二連三地浮現，有真龍真鳳，亦有玄武、麒麟、饕餮等，名震諸天星空的神獸，甚至還有一些，就連陳瀟都叫不出名字。
那些詭異的黑霧，並未直接殺死他。
“這是……”
話還未說完，黑色魔神一揚手。
“我……我的老天爺……”
那是千百個一模一樣的少年，白衣翩然，衣袂無風自動。
遠遠望去，宛若謫世的仙神！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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