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微笑道：“你的生命形態特殊，活得比普通生靈更悠久，但這同樣成了你的桎梏，如今你大限將近，你真的不想最後一搏麼？”
“你究竟是什麼人？”
顯然在離開的時候，凌霜女帝對它說了什麼，做了一些不爲人知的承諾。
玄陰真水陷入了沉默。
這一次，陳瀟終於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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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蔭森林？悟道壁？無盡冰魄海？”
陳瀟身形翩然，一身白衣勝雪，邁步走下虛空：“這些，夠了麼？”
他的神念再一次掃去，落在那片花圃之中，細細地掃描每一寸虛空。
換做是其他人，要麼修爲不足，要麼眼力不夠……
每一種大神通，在屬於凌霜女帝的時代裡，都曾經聲名赫赫，象徵着那尊無雙的女帝！
“你有見過這些人麼？”
“你會慶幸自己的決定的。”
聽聞陳瀟的話，玄陰的臉色，陡然變得極爲古怪。
縱然不需要呼吸，它依舊深吸一口氣，向着陳瀟躬身一拜：“在下玄陰，從今往後，還請多多指教！”
話說到這裡，陳瀟忽地一翻手掌。
正所謂，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陳瀟淡笑着搖搖頭，悠然道：“不過，你既然等待了那麼多年，也沒能等到凌霜女帝，爲何不試着做出改變呢？”
所以，它纔會固執地守在這裡，想要等到女帝的迴歸！
良久，它才擠出一句話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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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陳瀟的眼中。
“未來三千年，有我無敵。”
忽然它猛一個激靈，再次幻化出身形，眼眉之間，同凌霜女帝有些相似。
一年年的等待，一次次的失望。
玄陰真水聲音澀然。
連帶着八道女帝虛影，亦在剎那間粉碎殆盡！
陳瀟的嘴角，也跟着抽了抽。
它曾經追隨凌霜女帝，自然是眼界極高，可是陳瀟施展的手段，它已有許多看不懂了。
“我叫陳瀟。”
隨着陳瀟的出手。
八道女帝虛影同時開口暴喝：“若能接住這八道神通，我便同你離開帝葬，若是接不住，我自當繼續蟄伏下去！”
迴歸，當然成了奢望！
“九蔭花圃？”
八道女帝虛影！
他驀地神念一動，將地球衆人的相貌，傳遞給了玄陰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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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已經完全夠了！”
“來自遠古時代的神通，並非一定是最好的神通，如若不然，後世生靈又何必改良創新？”
話說到這個份上，玄陰真水再度沉默。
又有玉簫鳴響，翠舟渡空……
那條細小的天河，登時蜿蜒飛出，落在玄陰真水面前。
一個個比灰塵大不了多少的生靈，正在花圃之中鑽進鑽出，時不時地，又會與花圃裡的蟻蟲發聲激戰！
“原來是這樣！”
陳瀟眼睛驀地一亮。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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