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便又换了另外一身，干脆是一条白色偏运动风的白色裙子。
沈妍很瘦身材又很好，所以每一身穿在身上都很好看。
奇怪的是，某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光好像很高，竟然一身都看不上。
“换。”
“丑。”
“不适合。”
“继续换。”
沈妍换了十几身之后彻底服了，瘫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就差踢他一脚。
“你是不是想让我死，你大可以直说。”
这是新一种报复方式吗？
“的确不合适。”他一脸认真，眼眸深邃，沈妍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都蛮好看的嘛，你要非说不合适，我就觉得有一点不合适。”
沈妍想要和顾闻霆争论一下。
顾闻霆到是抬眸看沈妍，想看看沈妍能不能有点自觉性。
沈妍瞪着他，喝道：“太贵了！”
一条裙子都要好几万，有这么几万块干什么不行？
顾闻霆没理会沈妍，余光忽然看向一边的长裤。
再看一眼沈妍，这女人肤色奶白奶白的，再加上腿型好看，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福利。
“就那个吧。”
他顺手指了指。
服务生和沈妍一同看过去，是一条黑色的休闲长裤。
沈妍嘴角上挑，服务生也是沉默的不敢吱声。
裤子？
这女孩子还是穿裙子好看一点呀。
“顾总，这裙子是哪里不合适吗？”服务生斗胆询问。
顾闻霆嗯了一声，“不合适，丑。”
服务生不敢说话，沈妍更是沉默。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再看看顾闻霆，顾闻霆望着自己的脸色都是带着一丝丝生气的。
沈妍拧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或许丑的不是裙子。
“我就要这条裙子。”
沈妍戳了戳身上的衣服，再看顾闻霆，有些小得意的样子，“我不穿裤子。”
“你没有选择权。”
必须穿！
沈妍微笑，转着玲珑身段，温柔的看向服务生，“买单，就这身，记在顾总的账上。”
这……
服务生看看顾闻霆，再看沈妍。
“脱掉。”
顾闻霆沉着脸，紧咬着牙关，怒火就要冲上来了。
这小狐狸现在都开始挑衅自己了是么？
顾闻霆望着在自己眼前转悠的沈妍，眼眸微眯，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知觉的神色。
他忽然伸手，攥住沈妍的手腕，将沈妍往怀中拉来，双臂霸道的圈住怀中的小女人。
男人薄唇微抿，漆黑双眸里深得探不出究竟，浑身散发着露骨的侵略性，让沈妍莫名有些惧怕。
“不许穿。”
他耐着性子，薄唇轻启，没有和沈妍商量，是在警告、提醒沈妍。
沈妍有些扭捏，但经过上次在早茶餐厅里发生的事儿之后，她在顾闻霆的身上根本不敢乱动，就像是僵住了一样。
只有那张嘴巴，在叨叨不停，“顾总，您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点。”
沈妍小心翼翼，连衣着都要管。
“我还有更强的你要不要试试？”他眼眸微眯，忽然靠近。
顾闻霆忽然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觉到顾闻霆的呼吸。
心尖颤了一下，猛地摇了摇头。
顾闻霆冷哼了一声，眸光扫过一侧的衣服，再看服务生。
“就那身。”
沈妍一脸嫌弃的瞪着顾闻霆，拍了一下顾闻霆的肩膀，“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