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惠嬷嬷叹了口气,心道,王妃可争点气,千万别闯祸。
王爷为了维护您的声誉和形象,连自个都给搭进去了。
就在惠嬷嬷出去后,祝言在王府门口的柱子下发现了一个带血的首饰。
他赶紧把那首饰送到了谢辰瑾跟前。
“王爷,王妃怕是被人掳走了。”
谢辰瑾拿过首饰看了看,摇头:“这不是睿王府的东西。”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备马!出城!”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何要找白流苏?!
她什么时候与白流苏有交情了?他怎么不知道?
若说白流苏医馆灭门能有证据和证人证明不是她所为,那为何白流苏带血的首饰会出现在睿王府门口?!
他今个跟着津南镇的衙役们一起在白流苏的医馆里搜查时,路过了白流苏的闺房。
那闺房里的梳妆台前放着耳坠与他手里的首饰款式相同,想来应该是一套的。
马匹被牵过来,谢辰瑾翻身上马往津南镇方向跑去。
能毫无声息的将医馆灭门,必定是最近在医馆附近踩过点,监视医馆所有人行踪的。
能将那么多人的行迹监视到位,并一两天能成,少说得要半个月得监视才算稳妥。
像津南镇这种规模的小镇,一旦有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出现,通常会引起当地百姓的注意和怀疑。
是以监视医馆的人想来应该是津南镇本地或者临近村落里的人。
他们有着相似的当地方言口音与饮食习惯,才不会在长达数十天的监视中被人质疑。
再加上医馆灭门唯独留下了白流苏一个活口,还送了带血的信物来,这分明就是要挟的。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晓他的王妃与白流苏有什么深刻的交情。
但据他所知,与白流苏关系最密切的人是容行。
所以这东西是送过来要挟容行的?
可为何他家王妃接到信物且跑出去了?!
谢辰瑾打马奔驰,脑海里不断分析着歹人可能关押白流苏的地点。
容行,江晚宁都住在京都,如此看来那帮人最有可能将白流苏安排在津南与京都之间,且靠近京都的地方。
暂时只能先往津南方向走,边走边看了。
祝言跟着主子跑出好几公里后,才问:“主子,我们是要去哪里的?”
“先跟着本王往前走。”谢辰瑾道,他扭头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侍卫,“十七,你现在快点过去津南镇衙门,把容公子带过来!”
那个家伙还缠着衙役,说要督促衙役去查案,彻查白流苏的下落。
殊不知人家早已将信物送去了睿王府。
另一厢,在江晚宁他们三人各自做好准备没多久,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们能感觉到马车上了一个小坡后在一处院子前停了下来。
赶车人下了车,走到院子门口道:“人已经到了!”
有人过来将马儿的缰绳牵在手中,道:“有劳,赶紧进去与兄弟们吃庆功酒去罢。”
“给你们的银子也都在屋里放着,就等着你们吃好喝好吧银子带走。”
车内的江晚宁他们能听出,这人不是之前拿着火把的人。
来者的声音更加贴近京都城内人的声音,与火把人与赶车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赶车人乐呵呵地道谢,抬腿往院子里走。
就在他刚要跨过院门时,身后一刀寒光闪过,温热的鲜血飚了出来,赶车人瞪大双眼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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