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夫子。”几名学院的仆役走进来,小心翼翼的将沈无墨抬起,走出了医馆。外面,沈府的马车已经备好,他们将沈无墨抬上马车。
沈怀仁每日到学院上课,都是坐着马车来往的,之前得知沈无墨受伤了,他就已经让车夫赶着车过来,好方便送沈无墨回家。
“老爷,老奴先送公子回府了,晚点就回来接老爷。”马车夫朝着沈无墨说完,就赶着马车走了。
沈怀仁接下来还有课程,因此并没有跟着马车一起回府。
就在沈怀仁目送马车离开后,沈碧儿走上前,“父亲,您先去休息一下吧,以免等下上课没精神。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和他们去放那名学员离开,也会将人安抚一下的。”
“嗯,那这件事情就教给你了,记得好好和人家说话,不要给人留下咱们沈府不讲道理的印象。”
沈怀仁点点头,对于沈碧儿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交代了两句,他便微叹口气,朝着自己休息的夫子宿舍走去。今天的事情让他心律交瘁,他需要稍稍午休一下。
在沈怀仁离开之后,沈碧儿的脸色立刻一变,冷冷的朝着两名学员道:“边走边说,说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沈小姐。”两人不敢隐瞒,将沈无墨的计划全都说了一遍。
“所以,按着计划,甄健会端着热汤面走到刘成才的身边再假装摔倒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提前摔倒了,那一碗热汤面才会泼到沈公子的头上的。”
沈碧儿眼睛一瞪,问道:“这个甄健有问题?他是故意要害我弟的?”
“应该不会啊,甄健也是沈公子的手下,已经跟了公子一年多了,办事很是尽心。公子也很大方,每次他办好事情给的奖励都不少,他感激的不行的,怎么会想要害公子呢。”
并不是他们想要替甄健辩解,而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也是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虽说让甄健背锅很容易,可之后事情外泄,他们也会被认为没义气,而被孤立的。
说着话,他们便来到了甄健被暂时关押的小柴房,两人将门打开,沈碧儿走进去,就看到了坐在稻草堆上瑟瑟发抖的甄健。
一见到沈碧儿几人,甄健立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沈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烫伤沈公子的,这真的是意外。我当时脚突然一痛就站不稳了,这才摔倒的,真不是我故意的啊!你们看,你么看看啊,我的脚脖子处真的红肿了啊!”
说着,甄健将左脚上的袜子半褪下,露出了有点红肿的脚脖子。
他自感自己好委屈,平白被怀疑,若不是还有点理智,他差点都想抱住沈碧儿的腿大哭了。
他只是寒门学子,十二岁后才开始读书的,读了几年书后,终于考进了松涛学院。
家中费劲全力才凑出那么一点束脩费,若不是他后来抱上了沈无墨的大腿,给他做小弟,他连在学院的生活费都没有。
甄健现在是真的害怕啊,要是沈无墨伤得很重,他得罪了沈家,那岂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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