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黑衣男子那还顾什么形象,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就往朱蕊真嘴上罩去。
此时黑衣男子早已心神荡漾,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心思,就在他趴在朱蕊真身上的时候,那只yin虫却悄悄的飞离他的衣袖之中。
就在黑衣男子舌头刚刚碰到朱蕊真嘴唇的时候,那条被黑衣男子号称是乾坤梦饶舌的舌头,就和他永远的告别了。一个热血喷了朱蕊真满脸都是,而那yin虫解药也在这舌头上,随着热血化药,朱蕊真转眼便醒了过来。
朱蕊真一醒看到地向趴着个男人“呜呜”打着滚乱叫,再一看自己衣不遮体,先是惊叫一声顺手从枕边抽出短剑,但是身体暴露实在没有办法下床攻击床下的男子,只好一只手拉着被子遮住身体,另一只手执黑漆漆的短剑,下来也不是看着也不是,实在是左右为难。
就在朱蕊真为难的时候,听到又听到轻轻的鼾声,想起身边还带着两个人,便呼唤了两声。
二人皆不作答,朱蕊真忙回头看去,她本就是聪慧的女子,一看便明白了个大概,心中暗一计较分析了厉害关系,但还是犹豫了一下,伸手拽下身边挂着的衣物往身上一裹,转身看到那男子还是痛的没有办法站起来,朱蕊真也不客气对这这家伙下重手封住了黑衣男子的穴道。
黑衣男子也是命不该死,被朱蕊真封住穴道的同时也阻止了血液的不停流淌,不过就这样黑衣男子也留了快两脸盆的血,现在也奄奄一息了。
朱蕊真穿戴整齐,对这空中一抱拳,朗声说道:“小女子朱蕊真多谢大侠暗中相助,不知大侠可否留下姓名,小女子定当报答。”说罢,等了半天没有人作答,朱蕊真连说三遍还是没有人回答,朱蕊真明白可能是人家也不好意思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离开了。
“夕阳西下西行路,塞外北漠路难行。佛心渡人人自渡,狂刀只渡有缘人。”一个雄厚的声音在周围响起。
朱蕊真听了打了个激灵,立刻明白救自己于水火之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狂生,虽然不知道这个话是谁喊的,可狂刀这个叫法,也只有自己认识的狂生这样叫过。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拉着狂生乱跑的大喇嘛赖氏哈乌玛,本来两人来到扬州一有名酒家喝酒聊谈,攀谈术数、武学等方面的己见,两人投机都看彼此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正喝得高兴狂生突然感觉心神一震,立刻知道了朱蕊真遇到了危险,也就是那屡神识的报警,让那yin虫不知所措,久久不肯施术,虽然它不知道那是什么,可yin虫感觉相当灵敏本不想,可架不住那黑衣男子催促,毕竟人家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再加上那屡神识一闪即逝,没有办法只好一下来就是用放屁绝招,先把三人弄晕再说。
狂生收到神识报警,转瞬之间便来到朱蕊真住的客栈当中,看到房檐上有个黑影钻了进去,一着急也窜了上来,站到窗户跟前就准备动手。
大喇嘛紧紧跟着狂生,等到了上面捅破窗户纸往里一看便知道了个大概,大喇嘛随即拉住了狂生,示意让他等等,毕竟在没有摸清情况之前,贸然动手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而且作为天生就能和动物打交道的大喇嘛更是感觉到一股不同凡响的独特生命气息。
大喇嘛打手势让狂生看他的手段,不让狂生动手,自己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念着什么,好像进入了四大皆空的境界。
当那yin虫离开黑衣男子的时候,大喇嘛已经将术完成,将那yin虫困在自己的法螺之中,大喇嘛惊讶此人如何能此奇虫(当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这就是yin虫),所以想留此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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