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再也想不到,玉真长公主这婆娘竟是一个如此无耻的女人,他实在想不到,他以为,这些贵族妇人,就算想要找个小白,但也应该有点品位,有点追求,不会来得这样直接,来得这样露骨,想到自己还有两个天下绝色的美女,一李莲,一文姜,自己却都不能将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奉献给她们,他的心就很愤怒,这**,的确有点过分,因此,他打了她一个耳光。
他打了尊贵的玉真长公主一个耳光,而且很重,使她艳丽的脸有些变形。
他的本意,是想叫这个女人清醒点,你的女儿芹儿也不过和我差不多大,你怎么能这样呢?
但唐朝想不到,她并没有清醒,反而打醒了她作为公主的自尊,她决心好好的炮制唐朝。
杀了这小子,那是便宜了他,不行,这小子死有余辜,得想一个难过点的法子来整治他,同时,这更激起了玉真长公主的好胜心,因为她在男人面前从来没有遇到过挫折,如此丢脸的挫折。
她在自己豪华的寝宫里来回的走了十来遍,终于决定暂时将他关在牢里,她要想一个前无古人的法子来驯服这头劣马。
唐朝全身被五花大绑,由独孤信专门将他带进了地牢。
打开玉真长公主豪奢的床,里面竟然有一个翻板,他被独孤信提着衣领,忽然间耳旁风声,四周一片漆黑,似乎忽然之间掉进了地狱。
但他随即知道这不是,因为他的脚很快的踏在实地上,好不容易,他才适应这里的昏暗,看到很远处有黄豆一样的灯火光,自己则在地道里行走,独孤信的手像铁箍,使他丝毫动弹不得。
好一会儿,两人才走到那盏黄豆大的灯旁,但独孤信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样子,继续前行,唐朝清楚的看到那灯旁的两个字“河北”,向里面望去,远远又见到一盏灯光,似乎另有洞天。但独孤信显然还不想将自己放进“河北”所在之地,继续前行。
接下来唐朝心中惊骇,因为不远处就有一盏灯,旁边必定写得有字,分别写着“山东”“河南”“四川”,也记不得这许多,最后才来到“南诏”所在的地方,独孤信面对面前那个满头白发的监守,冷冷的说道:“公主吩咐了,这个人还不是死囚,千万不能让他死了,不过也要让他吃点苦头,按照三等伙食照顾他,有什么异常,速速来报。”
这监守就恭敬的道:“是,小人一定照办!”
独孤信就冷笑一声,解开了唐朝的穴道:“唐朝,我以为你敢对公主无礼,一定有过人的武功,想不到你毫无功力可言,而且经脉似乎还受了致命的伤害,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这样绑你啦,你真是个蠢材!”
唐朝听他语气中似乎有警醒之意,赶紧道:“独孤大哥好眼力,武功也必定是厉害的,想不到杀鸡用牛刀,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独孤信本想走,但听了唐朝的话,奇怪的问:“你抱歉?”
唐朝就一本正经的道:“是啊,要是我有武功,或者武功再高一点,您擒拿我的时候就不会像先前老鹰捉小鸡一样轻易的将我擒获,而是要经过一番周折,公主见你为他出了力,自然会赏赐你!我没有让独孤大哥得到赏赐,心中过意不去,因此感到抱歉!”
独孤信不说话,只静静的看了他半晌,忽然冷笑:“你很有幽默感,不过,我劝你千万别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因为公主是一个女人,男人说话可以算话,女人却不一定,你还是想想自己的性命吧!”
这话之中劝告之意已经很明显,唐朝心中一紧:“独孤大人,我,我可是南诏的使节,连皇上都没资格杀我,公主她,她怎么能够这样囚禁我?”
独孤信一听这话,笑了起来,身边的那个监守也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十分开心,仿佛见到了天下间最好笑之事。
唐朝莫名其妙:“你,你们笑什么?”
独孤信忽然不笑:“我们没笑什么,只是觉得化外荒远之地,出的怎么都是些脓包,唐朝使节,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小小的南诏算什么,皇上随时可以派兵灭了李格桑,更不用说杀你这样的一个使臣了,你还觉得你很有身份是不是,告诉你,在公主的眼里,你连一只狗也不如!”
唐朝终于知道了独孤信的用心:“我明白啦,这些话,是公主指使你说的吧,我刚才倒好心,以为你是个好人!”
独孤信冷然一笑:“事实就是如此,皇上最听杨贵妃的话了,而杨贵妃最听我家公主的话了,我家公主的话几乎就是圣旨,你违背了她的意思,你死定了,不过我明白公主的意思,她不想你这样的人很快的死掉,五马分尸她也不再有兴趣,她想你死得有趣点,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