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别说了。”
“不,我想说。这件事到最后我是后悔的,其实去港城又能怎么样,不过是没名没分的被关起来,当一个不能见光的情人,也不见得比现在更坏。”
“钟意,你别说了。”季尧川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
钟意却笑起来,“其实我好傻,不就是给柏瑞出睡一下吗?他能做出什么,难道会比你做的更过分?想想呀,我割腕还真是太傻。”
说完,她看看手腕,脸上一副惋惜的表情。
季尧川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看着他额头上的青筋,钟意害怕,下意识的往后躲。
他的手跟钳子一样,抓的紧紧的,根本动不了。
“你要干什么?”她声音凄厉,因为害怕全身都在颤抖。
季尧川瞬间就后悔了,他不该吓唬她。
放松开,大拇指摩挲着她手腕的伤痕,他低声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钟意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快速的跑到楼上去,关上了门。
就在门落锁的那一刻,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门外,季尧川站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钟意和他一起去公司。
看到他脸色不好,钟意也没问什么,只让司机快点开。
他们到的时候方保逸也刚到,他西装外面套着灰色大衣,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文质彬彬。
钟意笑着跟他打招呼,季尧川冷着脸站在一边。
他悄悄观察钟意,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皮草,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神采奕奕,前几天的病容一扫而空。
方保逸虽然对季尧川很客气,却没有一丝奉承,甚至有点冷淡。
几个人进去后,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现在公司的领导是季尧川的特助,他早就想离开这里回到公司总部去,看到方保逸后亲热的要命。
季尧川冷声吩咐,“钟意身体不好,不能在这里熬太久,先开会。”
有季尧川在,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哔哔,特别是钟意也出现了,很多老员工认为信达这才是真的“归属”了钟家二房。
看“威”立的差不多,季尧川带着钟意离开。
钟意不想回去,“你去忙吧,我自己在街上溜达溜达。”
季尧川问她,“如果你不累,我带你去个地方。”
钟意不解,“去哪里?”
“墓地。”
看着父母崭新的墓碑以及在冬天依然盛放的鲜花,她热泪盈眶。
她是个不合格的女儿,没能亲自送他们入土为安。
季尧川低声说:“前段时间你身体不好,我没跟你打招呼就自己先做了,对不起。”
抹去眼泪,钟意低声说:“没什么,谢谢你。”
“我去那边,你陪着爸妈聊一会儿。”
说着,季尧川就走开。
看着季尧川走远,钟意收回目光,叫了声爸妈。
至于真要说什么,她却是一个字都没有。
难道告诉他们自己过得有多糟糕吗?还是算了,何必让他们死了都不安生。
钟意对他们笑,“爸爸妈妈,我把信达已经拿回来了,以后我会越来越好的,你们信我。”
季尧川在一边抽烟,他的目光扫到一个扫墓的人,不由得眉头一皱--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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