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川站起来,把钟意挡在了身后。
他抓住季风的手腕,把花瓶从她手里夺下来,然后把人推开。
他是真生气了,这一推就把季风推出去好几米,直接磕在沙发上。
季风立刻疼哭了,她大叫,“季尧川,你疯了吗?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季尧川面容冷肃眼神冰寒,“季风,钟意是我的妻子,我不维护她,难道维护你吗?”
钟意在后面添油加醋,“并不是所有的丈夫都维护妻子的,你看刚才的徐部长,不还替小三打老婆吗?”
被点名的徐彬凯:……
见没人管,季风只要求助季太太,“妈,他们欺负我。”
季太太抱着女人心疼的不行,这一场闹剧她不埋怨小女儿无耻,不埋怨女婿无德,却埋怨了钟意。
“阿川,钟意这个女人不能留了,她敢算计我们家,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祸害家门的事来,你赶紧跟她离婚。”
徐彬凯也虎视眈眈的看着钟意,“今天是你设计的?”
钟意刚想要说话,给季尧川用力捏了一下手。
他把人挡的严严实实后才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怪别人?”
“徐彬凯,今天的事是我一手安排的,你要问我为什么?很简单,我要止损,我不能让我们季家因为你身败名裂。”
季风还替人打抱不平呢,“我们都偷偷的,要不是你给闹出来,哪里来的身败名裂?”
季尧川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俩个弄虚作假让个替身出国,然后大摇大摆的去吃饭看电影,以为没有人发现吗?不单单是我,连沈如归都看到了。”
听到这些,季云鹤有些慌。
“沈如归看到了?那他说了什么?是不是不跟季风结婚了?”
季风嗤之以鼻,“爸,您别听他吓唬,沈如归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以为他比我干净?”
季尧川厌恶的看着她的轻浮,“沈如归是爱玩,但是你以为他非你不可吗?”
这句话,就像在季家人耳边敲钟。
其实不是沈如归非季家不可,是季家非沈如归不可。
沈家虽然没列入四大家族,可家底丰富,是京圈里最早一批做房地产的家族之一,季家需要这个有力的左膀右臂。
可沈如归……
季云鹤看了眼季尧川,他们俩个关系很好,即便没有这层姻亲关系,合作也是有的,但那是和季尧川的关系,不是和季风季家的。
这么一想,他更坚定了让季风先出去避避风头,再者把她和徐彬凯的关系彻底斩断。
季太太虽然溺爱女儿,可这些是非厉害都懂。
想到这里,她拉了季风一下,“算了。”
“算了?我凭什么?我今天不弄死钟意,我就不叫季风。”
季尧川冷冷道:“那你趁早改名吧,如果今天你敢动季风一个指头,我保证你会被人抬出这个门去。”
季风身上一寒,下意识的抱紧了胳膊。
她可没忘了上次给海伦踹了那一脚,疼了好多日子。
季尧川要是无情起来,那真是谁的面子也不看。
“海伦。”他喊了一声。
海伦上前,只听他说道:“你送季风去机场,亲自把她送到非洲去。”
海伦应声,看着季风说:“走吧。”
季风这才知道,她没得选了。
脸色大骇,她惊惧的反抗,“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待在家里。爸,妈,你们救我!”
季云鹤冷着脸道:“自己做了丑事还好意思哭,滚。”